从公安局出来回到酒店，小六穿着裙子，头上带着蝴蝶结，一扭一扭的就过来了。

顾知晗弯腰托着它的两只前爪抱起来，“跟踪狂也抓到了，这房间算是白换了。”

晏司谌揉了揉他的头顶，“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归没什么坏处的。”

杀青那天，导演请了全剧组去泡温泉，杀青宴也举办在温泉山庄二楼的包间。

距离聚餐还有一段时间，顾知晗就先找了个私汤房，脱了衣服进池子里泡着。

天越来越冷，这种天泡温泉真的很舒服，这里很安静，顾知晗闭着眼，身子一点一点放松下来，靠在池子边，这里的空气都被熏得热乎乎的，肩膀和脑袋露在水面上也不会觉得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要不是因为身后突然响起开门声，他都要睡着了。

顾知晗顿时睁眼，下意识伸手去拿池岸边的浴袍，回头就看到门口熟悉的人，出声质问，“你怎么也来了？”

晏司谌自顾自走进来，反手关门落了锁，“你们剧组邀我来的啊。”

顾知晗油盐不进，“邀你来干什么？”

“就稍微投资了一点点，可能是想感谢一下我这个投资商吧。”

“……”顾知晗不想说话，往下缩了缩，水面没过嘴唇在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见他脱了衣服下池，顾知晗才说，“就非要跟我挤一个单人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