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屑于当场杀死他,只是关在监狱里,还想着押赴杭州交给方七或方圣公弄死。
结果棋差一招,被他咸鱼翻身,此人在润州城大闹一番,把他们整的鸡飞狗跳。
再后来,赵子俞又差点弄死方五先生和司行方等人。
没想到这个小书生有如此手段。
看到丹徒的宋军突然停止攻击,常州这边还以为他们是在休整。
大家就这么相持着,都在等机会。
不料最近几天从宣州传来消息:大宋西军又从西北边境调来十几万,已经作势进攻宣州,东边江阴、太仓也被宋军占领。
我的天!这个赵子俞之所以不进攻,感情并不是为了休整,而是为了等西军开来。他想三面包围,用大军整体强势碾压。
事后一复盘,大家人人都后悔:怎么没早杀赵子俞!
前前后后各种事情联系起来一想:宋军很有可能是要连夜急袭!
张近仁咬了咬牙:“咱们现在就去报告吕枢密!如果不及时报告,出了事悔之不及;如果报错了,最多只是责罚一顿,事后有什么怪罪,我和你一并担着!”
商议完毕,二人立即去找吕师囊。
来到吕师囊住处,门口静悄悄的,竟然连个守门士兵都没有,更别说找人通报。
“人呢!”张近仁生气的大喊。
他和高可立连叫数声,引得附近一支巡逻队急急忙忙赶过来。
“张统制!高统制!”
“怎么吕枢密就寝处无人守卫?”
巡逻队领头的见是两位统制,不敢怠慢,急忙帮着找守门卫兵。
“他们在这里了!都在门边厢房里。”有人举着火把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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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一看:有的死了,血流一地;有的晕过去,至今没有醒;还有人被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上。
高可立抢过一把刀,割开一个被绑的士兵,揭开他嘴上的绑布。
“啊——噗!”那个士兵又从嘴里吐出另外一个大布团。
“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可立厉声问道。
“上半夜,钱大人派人送来一大车礼物,来了十几个赶车押运的,车上还有一个美女和两个随从妇人,我们只道是给吕枢密送礼,谁知他们趁着夜深人静,突然就变脸,把我们杀的杀,打昏的打昏,绑的绑……”守门士兵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