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时迁和王定六已经来到身前。
“三位兄弟,我家监军说了:你们跟着走的辛苦,送你们一壶米酒解解渴!”
小主,
说完,时迁扔过来一个酒葫芦。
段恺伸手接住。
“谢了!替我们谢谢你家监军!”
段恺打开口,仰脖子就喝。
“段将军,别喝!小心酒里有诈!”副将苟正怀疑酒里有蒙汗药,急忙抢段恺手里的酒葫芦。
抢下之时,段恺已经喝下了一大口:“好酒!味道甜美!就是酒里下了蒙汗药,喝了也值!”
时迁笑笑:“我们监军是皇室贵胄,怎么可能亲自干这种酒里下药的手段?这二位朋友要是不愿意领我家监军的好意就算了。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王定六:“我们监军大度,看你们跟的辛苦,才赏赐你们一壶酒。你们要是怀疑有诈,拿来给我喝!”
说着,伸手朝抢下酒葫芦的副将苟正讨要。
苟正在疑惑中,居然真的把酒葫芦递给王定六了。
“你们南军真是小心眼子!怪不得成不了大事!”王定六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兄弟,给我也来一口。”时迁伸手。
王定六把酒葫芦递给时迁。
时迁也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马上到中午了,晨间肚里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所剩无几,这酒解渴压饿,我再来几口。”时迁一边说,一边继续往肚子里灌。
这时,段恺拉住了他。
“兄弟,我的弟兄也就是给你们开个玩笑,别当真。这是你们监军给我们的酒,你们俩自己喝了,怎么回去向监军交待?”
说着,段恺从时迁手里夺下酒葫芦,自己又喝几口。
两个跟随段恺的副手也早就饥渴难耐,只是他们害怕中了梁山人的蒙汗药。见他们三个喝着没事,也说声谢谢,跟着喝起来。
没几下,一葫芦酒被喝个干净。
就在这当儿,三大王派来监视段恺的副将苟正突然发现:远处的赵子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被押送的将领们说话了。
虽然明知道这种事不可避免,但还是发生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