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宣赞哥哥的棺椁已经盖上,人死为安,就不要再打扰他的清静了。”
关胜和郝思文也来劝阻开棺盖,哭了好半天,宋江才难过的挥挥手,放弃要见宣赞最后一面的要求。
望着郑天寿惊到有点失态的面容,吴用在一旁若有所思。
踌躇了半天,吴用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超度丑郡马宣赞的仪式,一直举行到半夜。
等僧人们散去,宋江捐了好多钱,又嘱咐主持办丧事的郑天寿好长时间,才一脸愁容带着众人离去。
离开时,吴用轻轻抚着宋江的后背。
“哥哥节哀,咱们后面还有很多硬仗要打。作为一军之主,千万不能太过哀伤,导致因私忘公。”
夜色中,宋江回望着虎丘塔淡淡地说道:“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相信宣赞已经死了。”
虎丘塔上,一个浑身绑着纱布的身影隐在黑暗中,也在望着宋江离去的大队人马。
刚才宋江带人祭祀时,哭泣的场面,令这个隐藏在虎丘塔内的汉子,也被深深感动了。
他一个人在塔内,哭的昏天黑地。
终于,等到祭祀的人都离开了,郑天寿打着灯笼上塔时他才停止哭泣,赶紧掩饰自己刚刚哭过的样子。
郑天寿一进来,就发觉到异样。
“哥哥刚才是不是哭了?”
“没有!”宣赞强行硬挺。
“赵监军说无情未必真豪杰,哥哥哭了,说明心中郁闷已经去了好多,这是好事。憋在心里不发泄出来,才是伤身的坏事!”郑天寿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说。
“这都是赵监军对你说的?”
“对!赵监军曾经专门交待我:说哥哥你心中藏着事,不对人说,也不表露出来,憋的时间长了,早晚会出事。反而是痛快哭出来,或是多多练习武艺,经常出出汗,会缓解你的胸中郁闷,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个赵监军真是识人心啊!”
“赵监军不但识人心,还有预见。要不是他让我时时跟着你,恐怕哥哥真是……”
郑天寿说起来还心有余悸。
要不是赵监军安排他进苏州城后一直跟着眼前这个人,这位哥哥绝对会一时想不开,和对手同归于尽。
两个实力相同的高手对阵,哪怕是多一根稻草,都能改变势均力敌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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