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地煞,有孙立、黄信等人,实力放在那儿,真的很难和他们竞争。
怎么才能让这些人都竞争不过自己呢?
赵子俞笑道:“想想你们俩的特长是什么?”
魏定国迟疑地说道:“我擅长使一口熟铜刀和射凤翎凿山狼牙箭。”
单廷珪更迟疑地说“我擅长使一条黑杆枪,张弓射箭虽不说弓马娴熟,也不次于别人……”
“哎呀——你们俩真是在梁山都呆傻了!怎么思维还是放在斗将、冲阵和抢城门上?”
这二人真是与榆木头疙瘩不开窍!赵子俞被他二人弄的哭笑不得。
看他们还是转不过来弯儿,赵子俞直接点明:“你们俩最大的特长:一个是用水为兵,一个是用火为兵。单将军你,只要有合适的地形和水利资源,就能把对手都淹死!而魏将军你,只要有合适的条件,就能放火烧死对手!”
哦——二人终于恍然大悟。
“你们俩单纯的靠水淹和火烧敌军,既需要合适的地形和水流,又需要易燃的柴草树木和火箭,条件要求太特殊,所以老是没有机会发挥出本事来。”
“现在,我有一个既能让流动的水燃烧起来,又能让火势变成水流,流到哪儿就烧到哪儿的规划,两位将军就是最好的执行人选,你们愿不愿意去做?”
不借助山林柴草燃烧,火怎么可以像水那样流动?借助斜坡吗?
水又怎么可能是燃烧着的火?火见水就灭,又怎么可能流动?
水火二将更疑惑了。
赵子俞叹了一口气:“你们先说:如果我能做到,你们俩去不去帮我执行?”
水火二将抱拳说道:“赵监军如果有什么驱使,我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有你们这个态度就好!现在我慢慢给你们俩解释:今天我认识了一位沈冲先生,他告诉了我几个产石油的地点,都在北面延州,我想派你们俩带人去延州跑一趟,至于石油是什么?有什么特性?今天我详细告诉你们……”
听着听着,水火二将的眼睛越来越亮。
赵子俞和水火二将聊了一下午,当天晚上,魏定国和单廷珪带着一小队人,骑快马出苏州,向着西北方向,行迹神秘的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