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距离杭州越来越近了。
宋江指挥着先锋营朝杭州进军,赵子俞则走在大队的最后,跟着伤兵营慢慢行进。
神医安道全见是监军过来,不敢怠慢,陪着赵子俞查看跟随军队行进的伤病情况。
“安大夫,最近你身边,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赵子俞怕有人来挖安道全。
安道全却会错了意。
“禀报赵监军:军营内伤病严重的病号,都已经留在苏州和秀州。我们这带过来的,多为轻伤和轻微病症,并不影响征战。并没有什么太大意外。”
看着十余辆牛车拉着缓缓行进的伤病号,赵子俞却意外担忧起来。
因为他看到病号中,竟然有穆弘、杨雄和朱贵病恹恹的在牛车里躺着,穆春和朱富跟随照料。
“他们三个怎么又病倒了?”
安道全说道:“自从过了长江,这几人的身体状况就时好时坏。原来以为是感染了瘟疫,但是在丹徒休整时,许叔微诊断说是换地方水土不服,所以就没给他们吃治疗瘟疫的药。只给吃了一些安定之类的方剂,缓解水土不服。谁知过了苏州以后,这边瘟疫严重,他们进秀州后就感染上了。”
赵子俞问:“许大夫开的药,给他们吃了没有?”
安道全说:“按照许叔微的药方,已经叫人照方抓药给他们吃下,等药起效,还得有一段时间,所以只好用车拉着跟随大军前进。”
赵子俞:“我听说杭州这边的瘟疫,和润州那边的症状还有所不同,咱们那边的特效药,有可能压不住这边的病症。许叔微现在又已经离开,不知他开的适应杭州药方,是否真的好用。”
安道全笑道:“赵监军放心!不是我吹嘘自己,虽然我治疗伤寒感染之类的病症上稍逊许叔微,但是差距也没有太大,顶多就是他对容易传染的病研究的更精一点。在健康府,谁不知道我安道全,内科外科兼修……再说,要是论在割腐肌剜毒疮这方面,许知可要比我差的远着呢!”
二人聊着聊着,说到高兴处,同时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随后,赵子俞开始挨个看望在牛车上的病号们。
他特别关心穆弘和穆春兄弟俩。因为这兄弟俩干黑恶势力特别有经验,罩住上海镇应该不成问题。还想请他们去上海发展呢。
重要的问题是:这哥俩是宋江的基本盘,该怎么说动呢?
在没想好怎么劝动之前,赵子俞只能是表现出很关心问候,对生病中的几个病号问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