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她要出院了,我的心也不在这里,全被她带走了。
她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一直被妈妈呵护得很好,不知道社会险恶、人心叵测,我怕她吃亏,想尽力陪伴在她身边……”
曾珏有些许感动,洪流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覃先生,我……”
“覃西早,你什么意思?”宁可早已忍无可忍,终于暴发了,她把汤碗咚的一下放在床头柜上。
“一大早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向你爱的人表白的吗?
你秀你的恩爱好了,为什么要拉上我?
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真为我姐不值,她终究还是错付了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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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嘤嘤地痛哭起来。
尽管心急如焚,覃西早还是尽可能平静地说:“可可,你真的冤枉我了,你能听我说句真心话吗?”
“我不听!”宁可怒目而视:“你个伪君子!”
覃西早怔怔地看着她,老半天才痛心疾首地长叹一声:“唉,可可,你还是没懂我的良苦用心啊!”
“良苦用心?”宁可冷哼一声,“笑话,你可曾想过去懂我的良苦用心?”
再这样争执下去不仅于事无补,还会滋生出新的矛盾和问题。
明玥听覃西早说过他的顾虑,那确实是一个不好跨越的心理沟壑。
于是对宁可说:“可可,你哥有伤痛,别再刺激他,我们去隔壁坐坐好吗?”
宁可疑惑又带着怨气地看着她。
明玥肯定地点点头,仿佛在说请相信我。
此时宁可完全是一个孤立无援的人,她摆不平覃西早,也摆脱不了眼前的困境,只有选择相信。
两人出了门,在听到隔壁传来的关门声后,曾珏对覃西早说:“覃先生,你看你做的什么事,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