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困惑地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推开覃西早病房门,明玥侧身让过。
听见声响,覃西早和曾珏同时扭头,却不见宁可进来。
小主,
明玥又退出去,双手搭上宁可的双肩,把她推进来,一直推到病床前。
宁可倔强地噘着嘴巴,终于瘪了几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叫了声哥,猛地扑到覃西早身上,一把抱住他,啊——
覃西早杀猪般的惨叫声冲出病房传到走廊上,听者无不心惊肉跳,误以为发生了命案。
宁可一下子冷静下来,为自己的冲动后悔莫及。
“怎么了?怎么了?”
主治医生和科主任先后跑进病房,忙乱地检查咝咝啦啦吸着凉气、冒着冷汗、口眼歪斜的病人。
这可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普通病人,有人跟他们的院长打过招呼了。
此刻病人手脚的绑带上分布着不少新鲜的渗血点,病人也因为疼痛看起来面目狰狞。
“没事,不小心碰到了!”覃西早努力装出笑脸,咝咝地吸着凉气说。
“哄鬼呢,碰一下能有这么多出血点,只要不怪我们医院就好!”
医生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组织医护人员重新清洗、消毒和包扎。
姐妹俩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得赶紧跑了出去,宁可则留下了。
“宁可怎么突然改口不叫姐夫叫哥了?”
曾珏清楚姐夫和哥的区别,没有她的干扰,覃西早能集中火力进攻她了。
她心里不由重重叹了口气,想知道明玥是怎么做通宁可的工作的。
明玥的手机突然响了,杨建设打来电话。
“明玥,税鑫那混小子刚给我打电话,命令我明天一定要赶回来,否则就要把我辞退!”
“辞退,为什么?”明玥一惊,税鑫哪有这权力,难道是他爹妈授权了。
杨建设气愤地说:“他把电梯故障的责任全推到我头上,说就是因为我不在家造成的。
我估计这小子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估计小江、小童可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