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又笑两声:“孙夫人,我与伯言不论这赵云敌友,只知拿赵云人头,便可换汝之信赖,故而我等不可不杀。”
孙尚香反驳说:“我此刻已然信任二位,此事休要再论!”
“此言差矣,”
陆逊舞弄长剑,挺走两步于甲板之上,
“夫人早先谈及证据二字,说什么不可听信口之言。我等允诺,愿杀赵云以证我志,结果公主反倒临阵变卦,要我等如何甘愿?何况,此事不明不白,若日后夫人再说什么我等未曾证明衷心,以此堵我二人的口,却是个道不清理还乱。因此。就事当时,断个干净,免得未来麻烦!”
听到这番话语,孙尚香便知,这二人并非投靠来的。
表面上是这二人向孙尚香表忠心,实则是给她立下马威来了。
尤其是那陆逊,言辞犀利,行为冒进,绝非庸人可掌控者也。
正当孙尚香思考该以何种理由劝止对方时,周善挺身而出:
“你二人,一个人江东氏族之后,曾入主公幕僚,一个是逞口舌之能的方士,教先主驱逐江东,而夫人乃是国太之女,主公之妹,江东之明珠,区区汝等,怎可对公主道这般无礼之言论!”
陆逊问:“你是何人?”
“末将周善。”
“周善……可当真是个末将也!”
说罢,陆逊与左慈捧腹大笑,久而不止。
“你!”
周善见状,气得满脸通红,切齿咬牙,若非孙姬在旁,早早刺出了张陵剑。
陆逊骂道:“小小周善,一生无功绩,文韬武略皆废,只懂得谄媚权贵之术,以及盗鸡摸狗之能,我等人物言谈,怎容你在此插话!”
周善忍无可忍,就要挺剑拼杀。
还好孙尚香立刻阻止:“周善,退下!”
“可……公主,大丈夫岂能忍受此等屈辱?”
“我是女儿身,尚知大丈夫能屈能伸!”
周善见状,只得作罢,叹息一声,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