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拍下惊堂木,怒喝道:
“李大人,你若无礼,休怪本府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展护卫,将李大人带下公堂休息。”
那老头眼看要被拖下公堂,却猛地跪倒在地道:“求包大人让我旁观审讯,我知错了。”
包拯见他跪倒在自己面前,连忙走下公堂,将他扶起来道:“李大人不可如此......”
见包青天亲自下堂,围观群众顿时议论起来:
“这老头谁啊,听他的意思是李甲的父亲?”
“这人可不得了,他是两浙转运使李堂,管着十几个州呢,那也是封疆大吏。”
“好家伙,那这是清官啊,他儿子可不像京城这些纨绔,天天带着一帮狗腿子招摇过市。”
“要不然,李甲怎么会被曹狗轻易打死?”
“清官?你可得了吧,他是不贪污,也做了个道德模范模样,可是他对咱们百姓狠啊,你是没去过两浙,去了你就知道了......”
此时,包拯已经回到了“明镜高悬”匾下,其余人也各归各位。
只是那李老头看向杜十娘的眼神满目喷火,看他的表情,对杜十娘的恨意似乎还在曹斌之上。
曹斌脑后也鼓起了一个三寸来高的大包,将杜十娘看得满目心疼,不停地嘘寒问暖。
包拯停顿了一下问道:“曹斌,你可要需要医师?”
曹斌连忙摇头道:“没关系,我好的很,包大人可继续审案。”
笑话,现在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怎能中途中断,若是再出什么变故,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为了证明无事,还摸了摸脑后的大包,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看得众人一阵无语,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说声“活该”。
包拯再次拍下惊堂木,道:“既如此,继续审案。”
“杜媺,本府问你,李甲之父说他没有隐疾,你如何解释?”
杜十娘说道:“杜媺不清楚这位李大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这一年来,我的确看到过李甲发病!”
她的意思很明确,过去没有隐疾,不代表现在没有,李堂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儿子了。
“可有其他人证?”
杜十娘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