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长公主没有军权,也没有参政,否则便是大辽之福,大宋之祸了。”
“此人有雄主之姿......”
听着曹斌所言,耶律观音奴只觉得心潮澎湃,几乎不能自己。
常卿怜见曹斌越说越过分,不由满头黑线,连忙道:
“侯爷,卿怜有些困倦,咱们休息吧。”
此时,她也顾不得羞涩了,只想赶紧把耶律观音奴赶出去,以免他们更加过分。
只是,没等曹斌说话,耶律观音奴却说道:
“公主累了?我这就唤人服侍您去休息。”
此时,她竟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常卿怜闻言,不由瞪大眼睛看着耶律观音奴,这是要赶我走?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愤愤道:
“我与侯爷说话,哪里用你插嘴,出去!”
说着,连忙抱着曹斌撒娇道:
“侯爷,卿怜想要......别让她打扰我们......”
“额!”
曹斌无语,他能说什么?
总不能直接告诉常卿怜,自己想让她作一回“田文镜”。
有点惋惜地看了看耶律观音奴一眼,挥了挥手道:
“你先出去吧。”
耶律观音奴狠狠地盯了常卿怜一眼,只觉得女儿这么愚蠢的人有点配不上曹斌。
看着耶律观音奴离开的背影,曹斌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并没有指望,一番大忽悠就让耶律观音奴奋起夺权。
只要留下这个种子,将来总会有“收获”的一天。
“侯爷!”
见常卿怜两眼水汪汪地看向自己,搂住脖颈,曹斌哪里忍得住?
耶律观音奴回到隔壁不久,就听到常卿怜房里传来激情澎湃的声音。
耶律观音奴立刻从野望中清醒过来,咬牙切齿道:
“这小荡妇......竟一点都不顾及本宫。”
说完,玉手不由自主伸进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