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无邪全身发冷,寒意顺着骨头缝隙弥漫开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营地,他有一瞬间窥见了它的可怕。
“嘭!”
一声枪响,时似年紧闭的双眼动了动,现在他依旧在八乃,带走他的人进入张家古楼失去了太多同伴,出来时也从三个人变成了一个。
才勉强将时似年带出来了,目前藏身于一个山洞中。
现在是等待接应。
随着那声枪响,一个胸口被子弹打穿的女尸顺着溪流流了下来。
营地里乱成一锅粥,隐约传来王胖子的嘶吼声,他哭的好伤心。
山洞外走进一个人,他背着的枪,就是刚刚射杀云彩的那一把。他的肩膀一高一低,赫然就是塌肩膀。
守在时似年身边的那个男人抬起头看着,塌肩膀问道,“你杀了那个女孩。为什么?”
塌肩膀低头看了他一眼。“她知道的太多了。”
“好狠呀。”说完男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塌肩膀看了他一眼,拿着手中的猎枪指着男人“呵,我收留你纯粹是看在少主的面子上,少在这里装蒜。我大可以直接毙了你然后等其他人来接引。”
男人翻了个白眼,还是闭嘴了。
地上时似年的样子着实有点恐怖,他的眉心被子弹洞穿,现在只留下陈旧干涸的血迹。
右手臂被一颗子弹卡在中间,伤口难以愈合还在冒血,但好在用纱布粗糙的缠了几圈。
他现在,和尸体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