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平扛着支架,夏润雨为湖边的大喊付出了代价,她感觉心口堵着一道气,脚下踩着棉花,飘摇的走在后面。
“那是我们的帐篷。”刘世雨兴奋的叫喊起来。
“就是帐篷,黑色的,没错。”李黎平也附和着。
夏润雨雪花染湿了秀发,她用左手拂了一下眼睛上的秀发,“是我们的帐篷。”
三个人跌跌撞撞一路前行。
陈富海从帐篷外看到三个黑影,跑出去迎上去。
夏润雨,李黎平,刘世雨,进了帐篷,顿时感到一丝暖意。
陈富海递给了刘世雨一碗热水,刘世雨又递给了夏润雨。
“夏处长暖暖身子。”
夏润雨接过碗,两手捧起碗,热气腾腾的白开水碗,摇摇晃晃,她紫色的嘴唇对着碗,咬的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喝了一口,身体有了暖意,感觉胸口舒畅起来。
帐篷里的人这才感到有点饿,
刘世雨取来了熟羊肉。
这里海拔高,没有食欲,人们不想吃。刘世雨支开了锅,备有手擀的青稞面条。
他把水烧开,丢了一点食盐,把青稞面条丢在锅里。
白水煮青稞面。
挑食的王玉霞也不挑食了,她呼啦一口吃了一口青稞面条,硬硬的有一股特有的面香味。
夏润雨也吃了一口,她喝了一口面汤,面汤味沁人心脾,她用勺子把棕褐色的青稞面条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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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吞虎咽吃下去,面条有点粘,那感觉味道真好。
七月初冷龙岭雪山上不时飘着雪花,冷风飕飕。
在火堆里又加了木柴,木柴都是一米长,扎成捆,既能当做枕木,垫在车轮下,又能当做燃料。
火燃烧着,帐篷暖和, 帐篷内弥漫着淡淡的暖意,让人们感受到温暖。
雪不下了,天气又是万里无云,逐渐变暖,可还是有一丝寒意。
穿上棉衣,又太热,脱去棉衣又受不了,勘探队员只能穿着棉衣。
刘世雨扛着水泥墩子,夏润雨拿着铁锨,李黎平提着洋镐,向水木雪莲隧洞入口进发,准备立一个标杆。
李黎平用洋镐抛去水木雪莲旁的鹅卵石,刘世雨把水泥墩子立在水木雪莲旁,水泥墩子用红色的油漆,醒目的标高数字3436米加减0.2米。
“要在这里开隧洞,盾构机怎么运过来。”
“还得修路。”
“饭要一口一口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八字没一撇,你还想着飞。”
“我们只是初步对隧洞定位,了解地形。”
夏润雨望了望水泥墩子,她隐去含羞隐娇的淑女形象,“这里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雪山收起恣意,撒泼、率性的一面,将天生丽质和秀姿展露在勘探队面前。
勘探队尽情的勘探,测量、定位,刘世雨扶正了水泥墩子。
勘探队在雪山上沿水木雪莲为标杆,再选定中心线绘制成图。
勘探处副处长夏润雨瞄着经纬仪,李黎平立着标杆,夏润雨挥挥左手,李黎平的标杆向左移了移。
“好刘哥,就立在那。”
刘世雨搬起了一块青石,放在标杆下,他头上渗出汗珠。
“夏处长我干不动了·····。”
刘世雨气喘吁吁,脊背发粘,汗水渗透了背心,感觉头要爆炸,脚下轻飘飘的。
“把那个地方垒起来。”
刘世雨又抱起石头,一块一块垒起来,然后做上标记。
“好了,我们下班。”
时间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转眼之间下午四点了。
“赶紧回家。”
“这里晚上要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