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赢,我们可是天武帝的后人,太爷爷还在看着我们呢。”
...
“两百八十三年前,你们中许多人的先辈曾经踏上过这片土地,当时的那支禁卫军团和我们一样,也是第一次来到北境他们追随着天武帝陛下,踏遍了北境的山峦,完成了征服。”
武翰挺直了腰板,看着漂浮在空中的父亲,正在做着战前的动员。
“两百八十三年后的今天,我们追随着武帝陛下再次来到这里,我们的职责是守护,守护北境的百姓,守护我们身后的武国。”听到这里,武翰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了身披金甲手持金剑的武岳。
哥,在战场上穿得这么招摇,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敌人你在这里,难道真的不怕被敌人集火吗?
“我们是武国最精锐的军团,我们有最好的待遇,最好的装备法器,和最好的战士。禁卫军团自从建成之日起,就从未打输过一场战争,以前不会输,现在不会输,将来也不会输。”
武翰挺起的胸膛稍微松了一些下去,禁卫军团一向不承认自己在西境和乌托邦的战争中遭遇了失败,他们和乌托邦互有伤亡,最终主动退军,怎么能算是输了呢?
“儿郎们,摸摸你们胸前军团的徽章,军团的先辈们用鲜血守卫了这个国家和军团的荣耀,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告诉我,禁卫军团的使命是什么?”
“忠诚!荣誉!胜利!”武翰扯着脖子喊了起来,数十万人的喊声震耳欲聋。
“出发!”
武成一声令下,禁卫军团便动了起来,他们快速地离开了安富城,向北往葬龙川行进。
葬龙川的水流很急,武觉凿断了龙川桥,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夏无疆继续南下,但在此刻也成为了禁卫军团北上的障碍。
景军在江对岸已经布置好了营盘,他们的准备比武军要充分许多,在岸边部下了层层阵法。
“武帝陛下,夏无疆代表景国,以及景国皇帝,向您表达诚挚的问候。”夏无疆从龙川城头漂浮而起,声音通过术法放大传到了对岸。“今两国交锋,大战在即,不知武帝陛下可否战前一叙?”
和夏无疆一同飞到空中的还有好几人,有赵无涯、胡清越、林武阳这些景国超凡,也有像归云宗云帆这样刚刚投入到景国阵营的超凡。
一声金甲的武岳飘到了空中,武成等超凡也随之而起,站在了武岳的身后,而武岳却没有直接回应夏无疆的问候,目光看向了云帆。
归云宗是龙川郡传承最久的传世大宗之一,武国对像归云宗这样的宗门何其优渥,而这条养不熟的狼转身就做了景国的狗。
“你们也配?”武岳冷冷的声音从天空中响起。
武翰抬着头望向武岳,光凭这一句话,他心里就对这位堂兄刮目相看,这才是武帝天下至尊应该有的霸气。
“夏某近日覆灭北方军团,一路摧城拔寨至此等候武帝陛下,本以为天下至尊应有雍容气度,不曾想竟是如此跋扈粗鄙之人。”夏无疆被武岳轻视了也不恼,淡然应答。
“要打就打,废话连篇,朕今日就立于此地,尔等插标卖首之徒又能如何?”武帝用鄙弃的眼神看着夏无疆,似乎在传达着:“天下名将夏无疆,就这?”
“下令进攻吧皇叔,今日禁卫军团只许向前,直取龙川,朕亦不会退后半步。”
“臣,谨遵御令!”武成躬身应道,然后昂首挺直腰板,“击鼓,进军!”
饶是夏无疆久经沙场,也被武岳的骚操作搞得有些迷糊,他穿了一身骚包金甲,又说什么不会退后半步,怎么看都像是在钓鱼诱敌。
可就算是布置陷阱,总需要时间吧?
禁卫军团刚刚才来到对岸,武岳也是刚刚才飘到天上,一切都在景军的眼皮子底下。
武岳的身上会有什么宝物底牌吗?还是说他只是在唱空城计,在吸引注意力掩盖武军的真正意图?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个假的武岳?总不会单单就是愚蠢吧?
夏无疆收回了心思,把目光放到了武军的阵中,武成在下令进攻之后,便从手里取出了一颗冒着气的珠子,掷向了武军的军阵。
珠子在半空中突然碎裂开来,天空中似乎出现了雾气,夏无疆眼中武国的军阵一边在行动,一边又变得虚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