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猜出他的心思,萧慕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另一边窗边的八仙桌旁,还是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们四人相交甚好,除了何杰安家境只是殷实外,南宫家是百年世家,生意众多。
作为南宫家这一代最小的儿子,南宫贤不用担负家族传承的压力,活得最是恣意;
梁家是当今皇后的舅家,地位自然也摆在那里。
而作为东平亲王世子的萧慕渊,皇帝是他伯父,太子是他堂哥,所以说他一出生就可以躺平了。
“说吧,约我们出来有何事?难不成又有新菜式,让我们当白老鼠试菜?”梁锐志靠着萧世子坐下,调侃道。
把桌上的酒壶推向两人,南宫贤献宝似的说,“新酿的酒,你们尝尝,很上头。”
“今天不是沐休日,我们下晌还要当值,你竟然让我们试酒?你还是不是人?有这么坑朋友的吗?”何杰安愤恨的看着那两个富贵闲人。
听到这话,南宫贤下意识的看向老僧定定的萧某人,嗯,他忘了这茬!谁知道萧世子这么急让他出面找这两人过来干嘛?
大盛朝有律令,当值时不许饮酒,以免误事,违者严惩不贷。看着梁锐志不甘不愿地推开酒壶,萧慕渊摸摸鼻子,他随意惯了,倒是没想到这个。
“不管,一会给我们俩捎一壶回去,晚上喝。”何杰安艰难地推开酒壶。
“说得你们当值很多事情干似的,有那么忙吗?”扫了那两货一眼,萧慕渊装作不在意地挑起话题。
听到这话,梁锐志古怪地看了几人一眼,神秘地低声说,“告诉你们一个好笑的消息,听说我们刘侍郎家昨晚遭贼了,说是丢了一个传家宝,为此还报了官,出动了不少人追查。”
话题戛然而止,几人听得兴起,见梁公子竟然动作优雅地在那慢吞吞吐吐地倒茶,于是个个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