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贵拍了拍脑袋,笑道:“妈的,这次的确失策了。”
秦明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你没请假,没有消灭你不在场的证据,不是你失策了,而是因为雨霖铃门前犯案的,是阮文勇,对不?虽然不知道你和一个缅甸人有什么关系,但你为了他露出了马脚,属实是让我很吃惊。”
魏长贵忽然一怔,抬头看着秦明东,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那是因为阮文勇也是他的侄孙,亲的。所谓关心则乱嘛!”马成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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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向门口看去,却见马成功抬腿走进屋里,看着魏长贵笑道:“看来你这老特务也不怎么行嘛!我在门外站的腿都酸了,你都没发现我。是不是晒过头了?你看看你,弄的跟个非洲土着一样,何必呢?”
马平川笑着站起身,对马成功道:“你来了就好,我得赶快回去了,待会你妈又要骂我了。”
马成功笑着对马平川竖了一根大拇指,道:“得亏爸你电话打的及时,要不我就上车去林静那儿了。”
秦明东对马平川道:“快走快走,这老特务挺危险的,你老了,就别掺和这些事了。”马平川对他的揶揄只是嘿嘿一笑,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向外走去。
马成功拉过他爸刚坐过的椅子,坐了下来,摸出烟来抽出一根递给秦明东,自己也叼上一支,想了想,又拿出一支递给魏长贵,道:“我第一次见你抽烟就觉得奇怪,你明明是抽包口烟的,为什么还非得装模作样地要随时叼根烟在嘴上。后来我又看到你在门卫室的桌子上放着参考消息......门卫看参考消息也并不奇怪,毕竟老头儿都爱研究世界形势。“他顿了顿,又笑道:“但你看的却是英文版。别跟我说你在学英语,你又不是陈院长。”
魏长贵静静地道:“那是方老师送给我包茶叶的。”马成功哂笑道:“你放在桌上的报纸干干净净,又折的整整齐齐,旁边还放着老花镜,你说你拿来包茶叶,鬼都不信。”
见魏长贵不作声,马成功又笑道:“说回正题。”他顿了顿,像是略作思考,又接着道:“就从陈天宇说起。陈天宇不是直接到的岛上,而是先到的重庆,可惜没见到他想见的人。便只好跟着李弥部败退到了缅甸,在金三角的时候,他找了个缅甸老婆,生了一个儿子,取名陈泰山。但后来岛上去飞机接他们的时候,他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抛弃了那母子俩。后来他又娶妻生子,这个儿子取名叫陈黄河。你想想,黄河泰山,多大气。如果再配上陈旭东的爷爷,陈长城,啧啧啧,那就是中国三大地标。”
魏长贵冷眼看着他不做声。
却听马成功又接着道:“陈天宇留在濮阳的那个儿子,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时候跑了,从云南出的境,先到越南,又到了缅甸。到了缅甸之后,他改名叫阮志中,生了个儿子叫阮勇。后来不阮志中不知怎么滴,就跟他老爹取得了联系,然后又找到了二弟陈泰山,从此两兄弟一个混白道,一个混黑道,搞的是风生水起。”他看了看面色铁青的魏长贵,又道:“陈长城,也就是阮志中,就是阮文勇的爷爷,也就是你的亲大哥。而陈泰山,就是你的亲二哥,对吧?”
魏长贵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缅甸女人生的野种,不配做我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