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耶律斜轸的大军已经过了王黑营,现在快到雄州城了。”
杨五郎手一挥,喊道:“出发,捅了耶律斜轸的屁股。”
埋伏在胡家台的五千骑兵,开始行动,朝这个耶律斜轸的后军冲去。
杨五郎带领的骑兵速度不慢,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了耶律斜轸的后军。
耶律斜轸得到报告,这事落入宋兵的算计了,但是看着城墙上的那抹明黄,心一横,不管了,打破雄州,擒拿住皇帝是唯一的生路。
横竖都是死,拼一把。
继续喊道:“冲,杀进雄州。”
“冲啊,杀进雄州。”
二里,一里,宋兵仍旧未动,胜利迫在眉睫,就在眼前。
忽然,意外发生了,冲在前面的骑兵人仰马翻,后军不断向前冲,谁也刹不住车,马压着人,人压着马,后马又追上前马。
辽军就像是叠罗汉一样,向前翻滚着。
骑兵翻下马的瞬间,骂道:“狗日的,居然挖坑,真不要脸。”
战场上一片哀嚎,前方的路已经被辽军自己堵得严严实实的,八千兵马,还没有挨着宋军,就折损了近半。
这时曹龙象手中的棍子往下一挥,大喊道:“出击!”
宋兵犹如猛虎下山,扑向辽军。
快要到陷坑区的时候,分成几列,拿出天雄军的奔射招牌战术,一支支利箭就像夺命符一样,把辽兵的马和人钉在地上。
而此刻杨五郎也追上了耶律斜轸的后军,也是一波奔射,辽军倒下一片。
前有围堵,后有追兵,困兽犹斗,何况人乎?
耶律斜轸心一横,世道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了,看着地上的石灰画的白线,宋兵在上面驰骋,完全没有坑。
就喊道:“白线内无坑,进白线,冲!冲!冲!”
辽兵这才发现每一队宋兵,都在白线的范围内,真是奸诈。
继续冲锋。
双方骑兵都拼命加速,两支队伍就像是雪崩一样,撞在一起,溅起点点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