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宏被曹龙象问懵了。
永昌候府二公子梁晗,不能出事啊,万一事情闹大了,可是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啊,可是就此放过,也心有不甘。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思绪。
不过盛宏毕竟是‘红狼’嘛,吃过苦的人,才知道甜是多么的甜,盛家有如今的风光,不都是他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的嘛,坚决不能坏了名声,否则盛家就不是盛家了。
于是就说道:“还请侯爷放了那永昌侯府的二公子吧,我这就派人去将那个孽障接回来,送进庙里常伴青灯古佛,如此可好?”
曹龙象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盛宏,这个面带酒窝的渣男,孰轻孰重,看来分的还是很清楚的。
“盛大人的家事,我就不掺乎了,也不适合掺乎,对了,盛大人,有一件陈年往事,我的如夫人明兰虽然没有提起,但是我却想问一句。
九等孺人卫恕,也就是明兰的生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知盛大人可否解惑啊?”
盛宏开始有些狰狞的面目,听到这一问的时候,有些惊讶,还有一些不解,甚至慢慢浮现出一点害怕,最后又挤出了一丝懊悔。
四川的变脸绝技,比起盛宏变脸的深度和速度,恐怕也难以企及。
“侯爷,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何必再提。
当年的事情,纯属意外,卫孺人之死,完全是因为胎儿过于肥大,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啊,想想下官也有错的地方,没有照料周全。
幸亏明兰有老太太养在跟前,才有了如今,进了贵府的好日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是惭愧啊。
不知侯爷提起此事,所谓何事啊?”
看着盛宏一副懊恼,说道深情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曹龙象说道:“哈哈,盛大人的家事,本候不欲多问,但是每个进了侯府的人,都是会被被调查一下的,一查才知道有些内情。
明兰我很看重,这个盛大人知道,哈哈,不过这都是盛家家事,哈哈,本候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老太君那里,本候就不去拜见了,来日代理明兰,再来拜会。
告辞。”
曹龙象说着,便起身告辞。
盛宏赶紧客套一番,见他去意已决,就送他出门。
并安排了马车跟着,去接墨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