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说。
我说:“我不知道。”
但是我短暂的迟疑已经被樊队看在了眼里,樊队说:“你心里有一个人选,但是你不想说。”
我听见樊队这样说,知道如果说出张子昂就意味着我去过那个诡异的六楼的事很快也会被樊队察觉,所以我说:“我在楼上十三楼见到了一个人,是那个戴着铁面具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莫名奇妙地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听见樊队说:“又是他。”
我好奇问樊队:“你认识他?”
樊队却说:“上次是你描述了他的这个样子,并说他可能是整个案件的凶手。”
原来是这样。
听见樊队的这个回答我稍稍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樊队也见过这个铁面人,于是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问樊队:“樊队,在二十多年前吴家屯那一系列案件中,是否有一个声道被破坏,甚至面容也全毁的幸存者?”
樊队知道我想问什么,他沉吟了片刻说:“在我的印象里没有这样的人。”
我心里一直有个怀疑的影子,就是我一直认为这个戴着铁面具的人一定是当年调查队的幸存者。
一时间非常多的信息全部在我的脑海里交织,倒是一让我一时间理不清楚头绪来了。
樊队见问我并不能问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甚至我为什么会晕倒在房子里他也不能确定清楚,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十三楼还有一间一模一样的房子。
就在这个时候,樊队忽然说出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要忘记了约定的地点,时间很快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