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把这个事告诉樊队,也没有说给姜然,第一是我不想再回到这里,我想知道真相。第二就是这个不像是幻觉,也不是做梦,而是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
姜然说:“像你这样,突然发病,又突然康复的病例几乎还没有过,所以我们也解释不了你想问的很多问题。”
在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感觉我听见了钟声,我猛地想起在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钟声,但是当时我的病房里并没有钟,那个声音也不是手机里的闹铃,就是真真实实的老式钟敲出来的声音。
我于是问姜然:“医院里有放报时的钟或者这附近有报时的钟楼吗?”
姜然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看了我一眼说:“没有。”
我就没说什么了,我问姜然说:“我住院期间的病例你能我一份详细的吗,我不记得我入院和住院期间的事了,我想知道那段时间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姜然说:“我可以打印给你一份。”
他在操作电脑打印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我听见护士说,你入院之后好像在病区里碰见了一个熟人,但是具体是谁不知道。”
我问:“熟人?”
姜然说:“你和护士说你在病区里看见了一个熟人,后来就没有下文了,至于是一个什么熟人,又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了姜然的这段话,我又问姜然说:“我来的时候我和你说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你还记得是哪家福利院吗?”
姜然说:“城江福利院,你的入院登记里面有,我给你的病情记录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