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樊队说:“我一定见过这个箱子,否则不会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可是我又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这种行李箱的呢?”
樊队沉吟了一两秒,他问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你曾经在现场见过这七个行李箱?”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正打算开口,樊队又说:“这七个行李箱从发现到保管在这里,你都是没有参与也没有见到过的,所以你感觉的那种熟悉感,应该不是来自当时的现场和这里。”
被樊队这么一说,我更加惊讶了,我没有参与到这个案子里面,那么当时我干什么去了?
我正想问,樊队却说:“如果这么说的话,目前我们找到的应该不是全部的箱子,你既然有这种熟悉的感觉,那就说明你在失去记忆之前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同样的东西……”
樊队边说边思考,到了后面就彻底沉思了起来,我听见他这样说,更觉得这件事不像我一开始就觉得的那么简单,甚至这个悬案和后来发现的钉死在墙上的尸体是连续的。
甚至有可能,就是一直冲着我来的。
好一会儿之后,樊队问我:“你还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摇摇头,记忆里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樊队说:“你也不用勉强,或许在某个时候,就一下子都能响起来了。”
我想问的问题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仔细观察了这些行李箱和里面的石头,发现也并不能找到什么特别的地方来,不禁更加疑惑起来,我问樊队:“生产和出售这种行李箱的地方你们都调查过没有?”
樊队和我说:“这种行李箱很多店铺都在卖,是最基础的款式,而且要调查每一个买过这种行李箱的人并不切实际,我更倾向于问题的线索不在行李箱本身上,而是里面的石头上。”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