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的事就和我知道的大差不差了,头部的这个创伤的确没有对我的生命造成影响,但是却好似影响了我的大脑,之后我就被安置在了白城精神病院治疗。
我问樊队那一晚我出去了多久,樊队说大概四个小时。
至于我见了谁,去了哪里,根本查不到任何线索。
而且提起来我的这个队友单兰金,而我记得调查队里好似并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单兰金的队员,最起码在我清醒之后接触的人里没有这样一个人。
樊队和我说他在我出事之后就离队了,他觉得他没有保护好我,让我出了这样的事以至于让我一直在白城精神病院治疗,所以他提出了离队,樊队说单兰金当时的态度非常坚决,最后他不得不同意了他的离队请求。
我问那后来单兰金去了哪里,樊队说单兰金是他从山城的一个警队里借调来的,但是听说后来单兰金也没有回到山城的那个警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听樊队说着单兰金的这个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我又说不上来。
我本以为让樊队说出了我头部遭受创伤的经过和事实,整件事会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却没想到好像陷入到了更加深的谜团里。
我和樊队还没有说完这件事,却没想到薛明颜来了,他一来是得知我住院了来看看我,二来是他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来和我核实的。
说实话看见薛明颜来我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每次看到他,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他和我大脑构建出来的那个错视长的一模一样,但我却觉得这种熟悉不是来自这里,而是源自于别的地方,甚至我觉得我们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