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二楼内，一片死寂。

只有黎曼翻阅报告带来的轻响。

“沙~”

其他几人，都紧紧盯着黎曼，想要知道这个小丑人偶又做出了什么事情。

苑鸽同样看着黎曼，心情紧张。

黎曼的眉头刚开始微微皱起，紧接着便深深皱起，如同两把弯刀。

紧接着，却又平缓放松下来。

“你们看看吧。”

她把资料递给身边的副手王翔。

曾涛负责复仇方向的追查后，王翔成了黎曼的副手。

张鸽也想去看，但却总觉得黎曼表情有些奇怪。

“沙沙沙~”

王翔带着几人快速阅读。

随后，几人脸上也露出从紧张到沉重，最后又轻松下来的状态。

“曼姐，这个小丑人偶可以被召唤？”

“是啊，这样的话，或许可以找到针对性的源头，直接消灭！”

“这类恐怖，通常都只在小范围内才能被召唤，这说明小丑人偶的本体是诅咒娃娃，诅咒娃娃的源头在省内？”

“还以为是诡巴士那种四处移动的恐怖，原来是靠召唤行动的！”

下面几人明显轻松不少。

消灭恐怖的重要方法之一就是消灭承载了恐怖的物品！

即使找不到承载物，也可以在消灭小丑人偶一次后，想办法封锁相应的召唤方法。

让小丑人偶无法被召唤！

也就永远不会重返世界！

“曼姐，现在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小丑人偶最早的确是因为复仇被召唤出来的？”

“之后它因为没有完成复仇所以没有消散，阴错阳差遇到方桂玲，再之后方桂玲的行为触发了小丑人偶的特性……”

下属开始分析。

黎曼却摇摇头：“方桂玲一车三人的死亡，都与小丑人偶没有直接关系。”

“第一个死者是跳车，第二个死者是被方桂玲亲手勒毙。”

“方桂玲本人也是自杀。”

“说是小丑人偶被触发特性，不如说是小丑人偶触发了她们的特性。”

黎曼说到这，自己也猛的顿了一下。

对啊！

小丑人偶当时没有直接出手！

这家伙只是在等待，等待其他人露出人性的弱点！

果然是个难以对付的敌人！

苑鸽在旁边不动声色的听着，心里却有些感慨。

不愧是人偶大人！

居然还有这样的光辉战绩。

“也就是说，小丑人偶被召唤出来，会持续完成召唤者的愿望？”

“如果暂时无法实现，也会寻找其他类似的目标？”

“并且在这期间，吸引或者影响有类似情况的人？”

立刻有下属总结黎曼的话。

黎曼点点头，看向一旁的苑鸽：“第三次事件里，姚琳琳和廖露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

“是她们受到小丑人偶的吸引和影响，才会自以为主动的把小丑人偶带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