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车站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过张叔用来敲门时的那两下敲击声,那间男厕所里的顶子是石膏板吊顶,但是检修口那边的顶子是完全封起来的,难不成冬子去车站的目的不是去送老婆孩子,而是去找张叔?
终于,在那几个女孩离开后,我们三人才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女厕。
心说不是吧,自从我回到泉城后,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第二次进女厕所了,都赶上我二十八年进的女厕所多了。
“他叫大锤,从小无父无母,是张叔的侄子,也是张叔把他养大的。”
听到冬子的话,大锤笑了笑给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把张叔的那间值班室的房门打开了。
我们三人进去之后,我看到,这地方不大,可却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大锤睡觉的大床紧靠门口,而里面的一张小床便是张叔的。
“叔叔说这些天说,老是有人要他去市场那边,还说要是他不去,就让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可叔叔还是没有过去。
昨天下午,也不知道谁给叔叔打电话,说要他去一个车站,以前叔叔都是让我跟着一起去的,可这次他没让我去,说自己很快就回来了,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我给冬子哥打去电话,冬子哥就在今天早上去了车站,可我发现很多人都在暗处盯着冬子哥,不得已,我只好让他穿上我的衣服回来了。”
大锤的身材魁梧,说话声也是瓮声瓮气的,体型也是和冬子完全不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到大锤的样子我就明白,他的衣服要比冬子的衣服大很多,而冬子的衣服虽然是宽松的棉外套,但要想穿在大锤身上,也肯定费了不少力气。
“你是说张叔很可能在车站?”
我看了看冬子此时身上的穿着,显然他在出了车站之后就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了,可我记得瘦子说,他身上的定位装置不见了,这倒是让我来了兴趣。
“瘦子说你身上的定位装置不见了,是你故意破坏了吗?”
听到我的话后,冬子一愣,随后便看着大锤说道:
“你把我衣服兜里的一个花生扔掉了?”
冬子此话一说出口,大锤一脸愕然的看着我俩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