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和胡哥的拉锯战中,终于到了一碗,当然,这一万我依旧退回了,为了防止他再给我加码转账,我只好让他给我转了一千块钱,算是来这边的工资,毕竟这件事和金钱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主要是为了帮助新坟里的女人伸冤,既然她能沉冤得雪,想想老大爷那落寞的背影,我哪里还好意思要钱。
最后,胡哥给我转了两千,说这钱不是他的,也不是老大爷的,而是二哥的。
至于为什么是二哥给的,他并没有说,只是说,要是我这次收下,那以后就别认他这个胡哥。
我不再推辞,收下后,便跟胡哥告辞离开了枣城。
晚上九点,我终于回到了泉城,是坐上枣城通往泉城的最后一班汽车回来的。
回到家里,我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我这间房子,我记得那天走的有点着急,我是直接把房门随手一关就离开的,可当我用钥匙打开的时候,我却转了两圈才开。
难不成我这个房间还有别人有钥匙?可回到房间里,我又感觉一切正常,谁会在我没在家的时候来过我家呢?
自从从地中海那边搬过来后,我就一直疑神疑鬼的,上次我感冒那次,虽然有些烧迷糊了,可我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只手是那么真实,总感觉身边始终有一个人存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关闭,隔壁那个外卖大哥就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铁子,我今天回来的早,买了点熟食,咱哥俩一块喝点儿啊!”
大哥东北口音,一张口说话就自带喜感,让人顿时感受到了东北人的豪爽。
“好啊于哥,请进。”
好在我从地中海那边搬过来时,还有瓶牛二没喝。
邻居于大哥的到来,让我终于在这无人问津的泉城生活中,找到了知己。
于哥人很实在,他不但买了熟食,手里还提着一瓶清照浓香,这酒可是我老家产的,平时回家我和老爸都是喝这酒。
“于哥,我这几天有点忙,一直没在家,家里还有点硬菜,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