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候鸟南迁春会归,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又让我找你不见?
风筝飞得再高也会回到地面,可是你答应我的誓言为什么没有兑现?
我在雪山之巅等待,等春归,等雁回。
我在冰川高原等雪化,等你来。
可是春到了,雁回了,你又在哪里呢?
我攥着当年的情书,回忆着海枯石烂的诺言。
可是。
我们再也无法重续前缘了。
沧桑的嗓音带来巨大的悲伤,如高原的狂风,如雪域的冰刀,狠狠刺进每一个听众的心窝里。
在倾诉思念,也在质询当初的恋人。
在回忆逝去的往昔,也在品味尘封的甜蜜。
“完犊子了,董事长把我唱哭了。”
“苏秦写的歌词已经够戳心了,董事长的唱腔更是把我的五脏六腑挖出来了。”
“呜呜呜,董事长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然唱不哭我这个钢铁直男。”
“董事长人很好,不仅给我发工资还唱歌给我听,唯一不好的就是赚我眼泪,这一点我很不开心。”
任谁都没想到,王建平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竟然能唱这么深情的歌,能唱这么垂泪的曲。
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是推行军事化管理的强势铁人,而是被满腹柔情包裹的古稀汉子。
一曲唱罢,舞台上的王建林眼角闪烁着丝丝泪花。
他借口今晚风大,张开大手抹了一把老脸。
“我的演出就到这里了,有没有人上来挑战?”
“一首歌一套房,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