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
司空摘星恍然,笑着道:“伱说的对,他确实变了很多,下次我会再来找你的。”
“你恐怕没有下次了。”夏衍轻笑一声,“我的酒不是所有人都能喝的。”
“我怎么可能喝你的酒。”司空摘星运用内力,一口酒喷向了夏衍,还掀翻了桌子。
夏衍有所防备,闪身避开,可看向司空摘星时,身上已升腾起一股杀机。
“哈哈哈,我去也。”
司空摘星施展轻功,冲出房间,脚踏楼梯时,腿脚一软,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食。
夏衍缓步走出房间,看着倒在地上的司空摘星,抓起他的手,把他拖进了房间。
“不可能,我明明没有喝酒。”司空摘星不信的说道。
“桌上的酒没有毒,可是酒香有毒。”
夏衍看着凌乱的房间,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绣春刀。
“你想干什么?”司空摘星慌了,他只是来偷东西的,还不想死。
“说说吧,谁请你来的。”夏衍坐在凳子上,拿起块布,擦拭起绣春刀。
明晃晃的刀光让司空摘星直冒冷汗,他能感觉到眼前之人不是在开玩笑。
一旦回答错误,聪明的脑袋就不属于他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是陆小凤和白展堂的朋友。”
夏衍不屑的笑了笑,擦刀的手微微一顿,绣春刀径直落下。
刀光逼近,吓得司空摘星闭上眼睛,心里高呼。
我命体矣!
可过了许久后,他都没有察觉到痛楚,只是觉得头顶有点凉,情不自禁睁开了眼睛。
“陆小凤。”
“陆小鸡,你终于来了,快让他放了我。”
陆小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白展堂来报信,夏衍又手下留情,他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可看着他头顶光秃秃一片,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空摘星,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秃子,哈哈哈哈。”
司空摘星使出吃奶的劲,伸手摸向了脑袋,感受着手上光滑的触感,顿时脸黑如碳。
“你是故意的。”
夏衍继续擦着手里的绣春刀,淡淡的道:“这只是个警告,下一刀我会砍了你的脑袋。”
“别别,客官,我们客栈还要招待客人,不能见血的。”白展堂低头弯腰,大声说道。
看似是在说客栈不能见血,却也是帮司空摘星求情。
司空摘星看着白展堂的模样,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