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但有贪墨赈灾钱粮之人,许臣先斩后奏!”
崔澈躬身请道。
“此事朕允了你,但你不可滥杀无辜,若事后查明死者清白,朕必不轻饶!”
杨坚对贪腐的态度无需赘述,而贪墨赈灾钱粮,更是他不能容忍的行为。
平常时候收点贿赂,也就是风纪问题,朝赈灾钱粮伸手,严重的可能激起民变,在对待这种人的问题上,杨坚与崔澈自然是站在同一立场。
“臣谨遵陛下教诲!”
与杨丽华一道送走了杨坚,崔澈转身抱怨道:
“至尊登门,你怎地不提醒一句。”
“父皇示意我等噤声,妾身又如何能够言语,再说了,谁又能想到夫君如此放浪形骸。”
杨丽华回想起崔澈要拥吻杨坚的一幕,纵使端庄如她,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崔澈怒极,今日要不狠狠责罚她,将来还怎么做这一家之主。
于是将杨丽华拉回了屋里,关上门,以自己即将东出巡视,可能会有百姓诉冤为由,硬要杨丽华与他模拟公堂。
但杨丽华满心疑惑,实在想不通崔澈自编自导的这出奸官欺凌冤妇的戏码,与他要模拟审案,为民做主有什么关系。
一只手捂着被崔澈用手掌拍红的屁股,杨丽华把头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道:
“夫君若是将今日之事外泄,妾身就不活了。”
崔澈也知道,这样的闺房情趣,二人独处时,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杨丽华尚且能够配合。
但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以杨丽华的性子,只怕真要寻死觅活。
好不容易安抚了杨丽华,让她把脑袋从被子里拔了出来,崔澈又有了新想法。
屋中只有他们夫妇二人,崔澈也没有了顾忌,他说起了周武帝宇文邕对自己的恩情,然后便吞吞吐吐道:
“周室与我有大恩,今后若是你我夫妻独处,不如还是以太后相称。”
杨丽华哪还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没错,在与崔澈成亲前,哪怕北周亡了,她也一直以太后自居,但如今已经接受了大隋公主的身份,又怎愿再与崔澈玩耍羞人的游戏。
“太后,你就从了微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