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现居何职?”
杨丽华照实答道:
“他只是一个白丁罢了。”
杨坚沉吟片刻后,对李敏说道:
“朕授你仪同如何?”
仪同即仪同三司,为正五品官职,相较于杨丽华此前所说的正二品柱国相去甚远。
但李敏却立即叩首道:
“谢主隆恩。”
杨坚大为诧异,他惊讶道:
“公主于我有大功,驸马为我消除边患,你为二人之婿,何以区区仪同便能满足?”
李敏回想起入宫前,崔澈在马车上提醒他,杨坚问什么,便答什么,不得有丝毫隐瞒,于是如实道:
“岳父教导草民,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为臣者自当甘之如饴,又岂可得陇望蜀。”
杨坚闻言大笑,赞道:
“你们翁婿二人都是实诚君子。”
话音刚落,便听杨丽华抱怨道:
“可不是,全让女儿做了坏人。”
杨坚疑惑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杨丽华也不隐瞒:
“来之前,女儿声称要为敏儿求柱国一职,却被驸马好一顿数落。”
一旁的独孤伽罗笑道:
“驸马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事事太过谨慎,都不像个年轻人了。”
崔澈讶然,你如何知道我什么都好,莫非是杨丽华说漏了嘴。
但又反应过来,估计是说他的相貌、人品、才华,并不涉及闺中之事,崔澈苦笑道:
“为官之法有三,曰清、曰慎、曰勤,知此三者,可以保禄位,可以远耻辱,下官因尚公主,骤显于当世,处事更应谨慎。”
杨坚双目一亮,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