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房某一家之言,具体如何,还请燕公定夺。”
崔澈大为满意,房玄龄所言也是自己心中所想,看来这位房谋杜断之中的房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现而长歪。
“玄龄言之有理。”
说着,崔澈又问逾勤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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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是否将那人奉为宾客?”
逾勤察赶忙道:
“父汗命人将其看押,并未有款待之举。”
崔澈微微颔首:
“既如此,就依玄龄所言,将那妄人捆送大兴。”
逾勤察担心道:
“那妄人来到部落之中,已经有了些时日,只怕大隋天子会为此生疑。”
崔澈摇头道:
“若是当场送去,才会惹得圣人起疑。
“试想,圣人虽然将宗室之女下嫁可汗,名为翁婿,却屡屡调停可汗与染干(突利可汗),从中作梗,使可汗不能称心如意。
“如此行为,怎能使可汗感恩戴德。
“既无恩德,又哪来的赤胆忠肝。
“圣人自然要怀疑可汗另有图谋。
“反倒是迁延时日,方能显得可汗是在艰难权衡利弊之后,终于有了决断。
“需知道,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极易变更。
“唯有深思熟虑后的诚服,才能长久。”
不仅是逾勤察与阿会哥耶,就连房玄龄也在细细品味崔澈这番话。
正如崔澈所言,杨坚一直在给都蓝可汗拖后腿,他又怎么会相信都蓝可汗对自己忠心耿耿。
反倒是都蓝可汗在仔细权衡利弊后,表达的归顺之意,才能让杨坚放心。
还差一章,酒劲还没过,睡醒再补吧,都快三点半了,真撑不住了,晚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