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信了？”

小鱼的声音似男似女，又非男非女，像是夹在中间一样，令人听得头晕耳胀，难受的紧。

黄牛白羊几乎快要哭出来，后者更是“扑通”给他磕了一个——如果我有罪，请拿刀子制裁我，而不是不男不女屠娇娇。

铁心兰虽然不知道小鱼儿想做什么，但看到他将黄牛白羊吓得跪地求饶，心中也不禁生起欢喜，想道：“若是能让小鱼儿逃走，那也是极好的。”

她想让小鱼儿活，哪怕自己死也无所谓，可小鱼儿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踮着脚，故作叹息道：“唉，你们也不用这么巴结我，我那五个师父如今都在游历江湖，我就是不小心死在了这儿，谁又能知道？”

“您可别这么说，”白羊擦干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五位前辈又各有所长，哪有能瞒得过他们的事儿？”

黄牛也巴巴地凑上来，露出憨厚的笑脸，抠着后脑勺道：“就是，再说我们兄弟的最崇拜的就是五位前辈，您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徒弟，我们哪敢动您？护着您还来不及呢！”

“可你们十二星相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我凭什么信你们？”小鱼儿两手撑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思索道。

突然俯下身子，拉长了声音道：

“除非……”

“除非？”

“除非你们告诉我这老虎和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黄牛性子憨直，当即起身就要开口，结果被白羊一把摁下，还来不及反应，就听白羊问道：“您不会是想借我哥俩的手，去对付白山君吧？”

“那可不行！”黄牛摇头似波浪鼓一般，看那架势，就算是十大恶人站在面前，他也不敢向白山君出手。

小鱼儿奇道：“你们两个，再加上我，难道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