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毒药。
只有一张轻飘飘的、被折叠起来的纸随着白羊的动作被翻了出来,慢悠悠的飘荡在空中,缓缓落到了白羊脸前。
白羊呆愣愣地僵着身子,嘴里喃喃着:“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以他对虎马两人的了解,这匣子里要么是有暗器,要么是有剧毒,怎么可能只有一张纸?
他颤抖着手翻开那页纸,只见左面写着“没有解药”,左下角画了个虎头,右页写着“纸上有毒”,右下角画了匹赤裸的马。
一虎一马的脸上都带着人性化的笑容,仿佛在嘲讽着他的愚蠢。
白羊脸上多了青、紫两种颜色,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两行血泪从眼角流下,淌过皮肤,冒着“滋滋”的声响,腐蚀出两道狰狞的血痕。
他沙哑地低吼道:“有毒!真的有毒!哈哈哈哈哈……”
白羊在自嘲的笑声中没了声息,缓缓倒头砸在地上,诡异的是,依旧有滋滋的声音不断响动。
不到片刻的功夫,刚才还活生生的白羊竟被腐蚀成了一具白骨,连一丝皮肉、半件衣裳都没有剩下!
“好可怕的毒!”张菁的脸上露着后怕,蜷缩到了花无缺身后,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急速跳着。
黑蜘蛛也是脸色发白,心底一阵后怕,倘若没有花无缺防这一招,一旦他那个女伴出事,自己绝对是守棺材的陪葬品。
只有小鱼儿如丧考妣,咬牙捉住了黄牛的胳膊,瞪着冒出血丝的双眼说道:“老牛,你一定知晓那个苏樱在哪儿,对不对?”
“你先松开我!”黄牛只觉得自己的手骨快要被小鱼儿掐断,整个人痛得半跪在地上,从牙缝中挤出:“知道!知道!”
小鱼儿这才松开了黄牛,哼哧哼哧的瞪着眼,像是要活吞了他一般,吓得黄牛瘫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胳膊发抖。
花无缺见小鱼儿这般模样,并未劝阻,倘若是自己心中的人受了伤、中了毒,他做的事情绝对会比小鱼儿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