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觉得自己有可能疯了,因为他听完王怜花的“偏方”,第一反应居然是有道理……
王怜花看到花无缺在对待这个人的态度上远没有像对铁心兰时那般强硬果决,心中已经隐隐有猜测,但今天已经在刀尖上跳舞太多次,他有些乏了,所以特地补充道:
“若是有一内家高手愿意用自己的真气帮病患疏通筋脉,或许只需要一次,病患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和五指,只要有了感觉,便可以用良药敷着静养。”
干了!
左右不过是赌一场,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倘若不成……
王怜花还是得死。
就按他的治疗方法杀他!
王怜花在看到花无缺的目光时,整个人忍不住跳了起来,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恐怖,冰冷的就像是没有感情的铡刀向自己砍了过来,怎能叫人不害怕?
他犹豫了下,又说道:“其实治铁姑娘的手段也很简单,她种的毒药名千虫百草丹,是以至少一千种毒虫的粪便培育出来数百种毒草,再将毒草的精华榨出来,辅以鸭血、鹅血、鸡血等病死的瘟禽的血和成。”
“只需要备上一大火炉,再准备一大蒸笼,蒸笼架在火炉上,往底下锅里面倒满水,再将铁姑娘衣服扒光丢进蒸炉,锅里撒上花椒,大料,枸杞等性臊之物,焖蒸半个时辰给她透一次气,一次不可超过半刻钟,如此往返三四次,便可以彻底将毒素排出去。”
“只怕那时候人也熟了吧!”张菁怒视这不靠谱的“大夫”,心中越发觉的是王怜花为了活命,满口胡咧咧出这两个法子。
王怜花两手一拍又摊开,无奈地躺回了地上,像是摆烂,又像是耍无赖,哼哼道:“反正两个药方我都说了,治或者不治看你们。
这次我可是什么价值都没了!”
他忽然抬头看向花无缺,问道:“少宫主,没价值的人能不能活?”
“能,哪怕是一根厕筹,哪怕是一个尿壶,都会在特定的时候起到它无法替代的作用。”
花无缺随口回答王怜花,治疗与否的利弊在他脑海中甚至没有持续一个呼吸,就已经决定好了一个冰冷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