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阵后车里那俩人醒了,先是那车夫叫出声的:“大王饶命啊,小人只是个赶车的,没有钱财,大王就高抬贵手把我放了吧”。
我开始没爱搭理他,待他喊了一会后又点烦了,也不停车回身掀开车帘刚想张嘴骂,就见月光下南云忠二那颗圆脑袋噌的一下就从那赶车人身上缩了回去,然后俩眼一闭,又装上死了。
那赶车人虽还在叫着,但两眼中却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闪一闪的,这眼神好怪呀,我赶忙回身停下车也钻进了车箱,借着外面的月光在他二人身上摸了一通,那南云忠二的绳子没变化,可那车夫被后的绳子却有些松了,还湿呼呼的,摸明白后心中又是气又是笑,这俩兔崽子。配合的还挺有默契,再有半个时辰还真能把这绳子啃开,又望了望那个小孩子乐文辉,绻缩在车箱角里睡着了。小呼噜打的还真响,看到这我摇头苦笑着把那南云忠二的两只袜子拉下来后团了个团,又一把将那南云忠二的鼻子捏住了,待他张口喘气时往他嘴里狠狠一塞。
塞完袜子后又扒他的衣服,待扒到胳臂绑着的地方时用短剑划断袖子往那小孩身上一盖,这才开口道:“赶车的你别怕,这里没你的事,我这就放了你”。
说完后先用短剑把他脚上的鞋邦挑断,这才解开绳子道:“你家老爷是不是叫庞丙文?”。
那车夫忙道:“不,那是我家老爷的兄长”。
我呵呵一笑道:“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让他把脖子洗净了等着我”。说完将这赶车的推到了车下。
这车夫下地后就想没命的逃,但他鞋邦断了跑不快,可跑不快他也想快跑,我看着他连摔了两个筋斗后 向他笑道:“你别怕,我不会追你的”。
天亮了,终于把这个夜晚熬过去了,这一夜跑的,身上都被冻的一点知觉都没有,那南云忠二的皮帽子和脖套我全划拉过来给自己戴上了,但那也冷的扛不住,现在总算好点了,太阳照在身上有点暖和,我将马车靠在道旁跳下来活动了下手脚,那两匹马看来也累的够呛,浑身都是汗,马鼻子里喷出的白气又粗又急,我忙拿出车下的两块大棉被给马披上了,这车上备有草料和饮马的水,我弄了些草料先喂了喂,但这水可不能现在就给,不然容易炸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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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阵给马喂上水,我又向车里看了看,那孩子还在睡着,南云忠二也没动,我又查了下这小子手脚上的绳子,没异常,都查看完后又打马上路了。
这次刚跑了没多久,隐约觉得前面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又向前跑了一阵,这下听清了,是战鼓,而且这鼓声很急,离的远我也听不出鼓点说的是什麽意思,赶着马车又跑了一阵,这次鼓点听清了,不但鼓点听的清,连双方的喊杀声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待听清后当时就有些紧张,看来两军正在交战,俺理说这个时间还早点,一般都是吃过早饭后才出来接阵的,但听这动静打上可有一阵了,照这样看晚间肯定有一方出来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