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我心中大乐,这小东西真好,下次要买点好东西贿赂贿赂他,当下赶忙将眼一闭心中定了定,然后又接着看那信,只见上面写道[轻姐姐跟我说过好多次你,但却只有一句话,她说你傻,特别特别的傻]。
这下我蒙了,我有点傻我知道,但特别特别的傻却打死我也不承认,这算什麽?别是这小子拿我穷开心呢吧?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这小东西应该没还这麽坏呢,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我还是将这张纸精心的收进了怀中,出帐后有心去看看受伤的兄弟们,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先把要办的事办好比什麽都强,当下上马出营就向南方跑了下去。
我算计过路程,最少要好几千里路, 没一个月跟本别想到,还好怀中有那封假冒的路引勘合,有了它这一路上的吃睡换马问题就都解决了,按规定每150里地就固定有一所军驿站,我的打算是跑足两天睡一次觉,这样一天最少能赶出200里路,就这样连着跑了近30天,终于进了安南境内。
路上的的人已越来越多,全是给二殿下运送军需的车队,我边走边打听着,又走了两天,已来到了安南境内我军的最后一个驿站,此地名叫缳州府,再向前80里就是二殿下驻兵的罗伏州了,我在驿站内祭好了五脏庙刚要接着上路,却被一个驿站的老卒叫住了,只见他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后道:“小娃子,你是不是现在要去前面的大营送信呀?”。
我忙笑道:“老伯说的对,我是要去送信的”。
那老卒呵呵笑道:“不行,现在去不得,你在等等吧,过几天就有大队的运粮人马到,你跟着他们一起走”。
我不解的问道:“老伯,那是为什麽?难道剩下这几十里路不太平?”。
老卒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向前再有十里就是一个森林,你要去送信就必须从那里过,那里可危险的很啊,不但有安南叛军下的各种机关陷阱,林子里还有很多叛军在出没,他们遇到大队人马就撤,遇到咱们落单人少时就杀,所以你现在去不得,好在等个几天后面的运粮队就上来了,到那时几千人一块走才安全”。
我向这老卒道过谢后心里就盘算上了,等几天,我等的了吗?不就是个林子吗,闯一下看看,不行就逃呗,打定主意后先去外面不远的一个小镇子上晃了一阵,买了一套当地人的旧衣服一把斧子和一捆麻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后将军装路引等东西通通都挖了个坑一埋,又找了个河沟湿地打了通滚,等起来后对着河水一照,很好,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接近那座林子时又打了一大捆柴往后背一绑,这才慢吞吞的向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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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有一条很宽的大车道,一看就是新开出来的,我不敢沿着这条路走,绕了个弯后才向大营的方向赶,这里真热,虽然头上不见阳光,但却闷,地上的潮气加上树叶落地腐烂的霉味熏的我头直疼,我仔细的观查着脚下,能看出有很多野兽的足迹,这下心里有底了,有兽迹就没有山岚瘴气,不然我还真不敢向前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我停下来擦了擦汗,刚想接着向前走,就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混身一紧,赶忙找了个隐密地方趴下不动了。
过了一会,就见30几个人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看穿着都是当地人的打扮,其中几个还在低低的说着话,但说的话我却一句都听不懂,围在外圈的是20几个手握刀枪的人,内圈却是7个垂头丧气的人,双手都向后绑着,我紧张的盯着他们,这些人已走过去了,我暗暗的吐了口气,没想到这口气还没吐干净呢,一只野鸡就从草丛中打着鸣飞了出来,其中一人见野鸡飞出抬手就是一箭,他射的还真准,这野鸡悲啼一声就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野鸡看来很壮实,落地后边叫边扎着膀子向我身边跑,有几个人追过来了,我恶毒的盯着这只野鸡,盼着它快点死,但那只野鸡却一气跑到我鼻子前两寸处不动了,膀子无力的扇动着,那呆滞的鸡眼也在盯着我,我现在脑袋嗡嗡直响,心里明白这下可坏了,跑不了啦,离的太近,就是跑也逃不过那人的一箭。
他们跑过来拎鸡了,不得已下我只好学那傻强装傻,不但要装傻,还要装成又聋又哑,这些人来了,我赶忙双手抱头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些人应该发现我了,但没有急奔过来的,而是散成一个圈慢慢的向我而来,我抖的更利害了,没过一会感觉一只大脚重重的踩在我的屁股上,紧接着又伸过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拎,同时腰间一轻,斧子已被他们拿走,紧接着,一个满脸都是胡子的大汉将我按在树旁狠狠的道:“你是什麽人?怎麽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