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站起身来。
优雅地穿上外套。
走到门口拿起礼帽。
语气仿佛在宣布离场。
“感谢你的招待,但很遗憾,我先走了。”
刚踏出一步。
背后却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低语。
“我答应你。”
凯姆的动作瞬间停下。
他缓缓回过头。
脸上的笑容渐渐绽开。
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阿不思,你果然让我无法拒绝。”
——
“教授,这怎么可以能呢?我认为停课是正确的,但是为什么连魁地奇球场都不能够使用了呢?”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伍德,要等到傲罗们完成工作,而且我相信少一次两次训练不会让格兰芬多拿不到魁地奇杯,毕竟其他学院也没有训练。”
“正是因此教授,我们就是要趁着其他学院没有训练的时候...”
....
德维罗盘腿坐在医院的病床上。
嘴角不禁抽动。
“这伍德确实是个魁地奇狂热分子呀,命都不要都要打球。”
此时的他正在修行着禅修法。
过去了三天了。
本来只用待一天。
但是庞弗雷夫人非说要给他安排一个灵魂检测。
正在申请设备。
所以硬生生的把他按在医院里三天。
这段时间他躺在医院里百无聊赖。
校医室像是一座金钟罩。
把他牢牢困住。
庞弗雷夫人更是盯得他紧得令人发指。
就连他试图用变形术变出一本教科书来看。
都会被她毫不留情地制止。
“亚历山大,你在我的医务室里老老实实待着,别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这是她的原话。
而另一边他觉得自己的保留娱乐项目。
嘲笑斯内普也不可行了。
在他那一觉之后。
醒来就发现斯内普没在他旁边的床位上了。
换来的是一个被石头砸断了手臂的傲罗。
听庞弗雷夫人说是斯内普极力要求换的床位。
这下子他也就只能每天修行了。
毕竟没有什么乐子可以找了。
这三天的修行成果显着——现在他的感知能力已经可以覆盖整个城堡的二楼。
此时他的感知已经可以覆盖到整个城堡两楼的范围了。
也就是说要是现在的德维罗回到当时的级长盥洗室。
不需要跑到礼堂就可以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