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停顿，目光扫向镜中奋笔疾书的德维罗。

“坦白说，在看那本书之前，我根本没有料到它竟然能对我们的魔药研究产生如此巨大的帮助。”

墨斯菲洛斯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直视邓布利多。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要？”

邓布利多挑了挑眉，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戏谑的表情。

“我问了，你会给吗？”

“当然不会。”

墨斯菲洛斯回答得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犹豫。

邓布利多微微一摊手，仿佛在说“答案早已如此”。

墨斯菲洛斯盯着他，忽然笑了，嘴角扬起熟悉的深不可测的弧度。

他转回身，微微低头，声音里透着意味深长的玩味。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懒得计较了。”

他的眼神再次锐利起来，直逼邓布利多。

“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阿不思——既然你早已察觉到我的举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阻止？”

这一问，让邓布利多微微一顿。他的蓝眼睛在半月形眼镜后闪烁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回答。

墨斯菲洛斯盯着他，目光中多了一丝审视。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但很快，墨斯菲洛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哈——！”

他抬起手指着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从冷笑转为惊喜，甚至带着几分狂放的笑意。

“我明白了！阿不思，你还想来一次！是不是？！七年前的那次？！”

墨斯菲洛斯放声大笑，笑声中透着一种放肆和兴奋。

他用力拍了一下手掌，仿佛在为某个不可言说的真相鼓掌。

“哈哈哈！你啊……你比我更适合当这个故事之神！”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