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嚎啕起来,那尖锐且凄厉的哭声瞬间冲破了车厢内原本嘈杂的背景音:
“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回荡在车厢的每一个角落,
“出门在外,本就图个平安,没想到碰上这种事,东西被偷了,他们还死不承认!”
她边哭边用那布满老茧、颤抖的手指,恶狠狠地指向沈若楠、沈敬阳和贺逸尘,
“还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这还有天理吗?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呐,这世道怎么变成这样啦!”
她这高分贝的哭声,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周围乘客的耳朵里。
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乘客们,纷纷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厌烦。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坐在不远处,原本正悠闲地翻阅着手中的报纸,此时也不得不放下报纸,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嘟囔道:
“这叫什么事儿啊,有理说理,怎么还撒起泼来了。”
旁边一位年轻的母亲,怀中抱着熟睡的婴儿,被这哭声猛地惊醒,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母亲一边焦急地哄着孩子,一边不满地看向大婶,眼神中满是责怪。
过道另一边,几个年轻人皱着眉,捂着耳朵,其中一个忍不住抱怨道:“这也太吵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坐车了。”
乘警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声说道:“大家都安静,先别吵。”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瞬间压过了车厢里的嘈杂声。
随后,乘警将目光转向坐在地上的大婶,表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大婶,您不能光凭感觉就指认别人是小偷,这可是大事,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说着,他又看向沈若楠,点了点头,“姑娘说的也在理,咱们不管处理什么事,都得讲道理、讲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