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的话筒几乎要要戳到他的脸上，常林看起来不凶，但挺吓人的。

那记者害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常林拉开车门，护着傅锦行上车后，自己才绕到驾驶座。

带来的保镖清出一条道，才缓缓离开。

热闹的人群后，顾少峥和沈明煦站在台阶上，载着傅锦行的车，从保镖清出的路面缓缓离去。

车内，常林边开车边时不时偷瞄车后座。

傅锦行修长的双腿随意分开坐着，脸上依旧是清冷无波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是刚刚在法庭，亲口放过害自己母亲人的人。

常林从小就跟着他，不敢说了解他的心思，这次与也确实被惊到了吧。

“常林。”傅锦行突然喊。

“顾总？”常林回神，连忙应。

傅锦行没有抬眸看他，也许没有发现常林偷窥自己，也许并不在意，只问：“你说我做的对吗？”

常林愣了愣，因为傅锦行向来做什么都胜券在握，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不确定的口吻。

“傅总，你问我对错，我哪懂？”常林虽然一直跟着傅锦行，但不是学习那块料，不然早就不止是司机了。

他头脑简单，也知足自己做现在的工作，所以向来是傅锦行吩咐什么，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