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这话来激将我!你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你那些个狐朋狗友家里的孩子能是什么好苗子!”
孔夫子气得拂袖,想转身,大腿却被两个人牢牢地抱住。
“我不去!”
陈鼎惭愧一笑,他的至交好友,都是渝州城中的几个纨绔子弟。
他们几个聚在一起,不是斗蛐蛐就是逃课逛街,没有一件正事。
那一年,孔夫子的学堂,一个榜上有名的学生都没有。
也怪不得孔夫子不待见他。
陈鼎一脸严肃,“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夫子这话也太过偏颇了。”
“夫子你还没见到人,你怎知就不是聪明伶俐的孩子?”
“走!带夫子瞧瞧去!”
陈鼎一声令下,几个壮汉扛着夫子就塞进了马车中。
沈秋秋一脸惊讶,这就是陈鼎请人出山的法子吗?
之前总有人说,陈鼎是这里有名的纨绔,她自己还不相信,但这样看起来,旁人说的倒是也没错。
这是年纪大了,陈鼎有所收敛了。
沈秋秋和陈鼎坐在马车中,中间夹了个夫子。
沈秋秋从小到大就怕老师,夫子板着脸一脸严肃,沈秋秋连句话也不敢说。
反观陈鼎,一句接着一句,不仅如此,还不停的把车上的点心塞到孔夫子的嘴里。
沈秋秋想提醒,孔夫子年纪大了,吃那么多的甜食,小心血糖高得了消渴病。
到了沈府,沈秋秋把几个孩子喊过来。
孔夫子板着脸,脸上不见笑容。
“你费尽心思把我绑到这里来,我总得看看这几个孩子的资质。”
沈秋秋惭愧道:“夫子,我不是渝州城内人,我们家住在偏远的石头城,是乡野人家,几个孩子久居深山,虽然长了这么大,也只学了一些简单的字。”
“并未教过他们什么,我们来到了渝州城,赚了钱,这才想着给孩子们请几个夫子。”
“若老先生愿意教导,吃穿用度一切费用,我们沈府都包了。”
孔夫子一听,“几个夫子”瞬间来了气,“你们请了我还请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