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郑重磕了三个头,便长跪不起了。
七娘也跟着磕头。
薛沉鱼重生以来最不喜欢这些动不动磕头下跪的事情,摆摆手,让她们母女下去叙话。
她们一分别,也得好些日子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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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留在京城,既是盯着贺家,也是人质。
若是李妈妈不听话,她的干女儿还捏在自己手里呢。
不过,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薛沉鱼觉得丑话说在前,先礼后兵的好。
“姑娘,冬月去了江南,往后就不能在您身边保护您了,你一定要多注意身子。”
冬月也跪下准备磕头,就被薛沉鱼给拽了起来,“你跪什么呀?又不是马上就出发了,离镖局下一趟镖出发,还有好几日呢。”
“在那之前你还得帮我调教好新人,否则你走了我库房里的东西怎么办?你还真打算交给七娘就不管了?”
冬月连道不敢。
然后就被玉竹笑话了,“姑娘是同你说笑逗你开心呢,这你都听不出来,你个憨憨。”
冬月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毕竟都是年轻的小姑娘了,玉竹、秋华、冬月几个丫头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一想到冬月要跟她们分别,还都有些舍不得。
眼看着几个小姑娘要抹眼泪了,薛沉鱼摆摆手,让她们手拉手到一旁话别去了。
这半个月里,贺家倒是风平浪静的。
季太太的弟弟至今没找到。
听说他一直在躲避赌坊的追债,东躲西藏的,这里住两天,那里住两天,行踪不定,根本找不着人。
季太太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反倒被那些人给盯上了。
好在季家大小也是有官身的,那些赌坊的人才敢太过放肆。
若换了是平头老百姓家,怕是早就堵门要债去了。
季敏柔至今还被关着呢,每日都由下人送饭,窗户都封死了,不让她出门一步。
看样子,除非那笔钱款追回来,否则她也很难踏出那个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