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夏琳又溜进何盛睡的房间里唱歌。
开始的时候婉转低沉,后来逐渐有些高亢而兴奋。
她似乎爱上了这种合拍唱歌的事,初入歌坛,便已沉沦。
一曲终了,再唱一曲。
直到声音沙哑......
解石机到了,何盛从温柔乡里赶回了老洋房,张定杰和邹青在老洋房呆的无聊透顶,看到正主回来,可算是解放了。
“盛哥,你这两天哪里去啦,我们俩都要无聊死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沉稳,叫你守着翡翠两天你都待不住。”
“哎,年少轻狂啊,这不是有点发骚了。”
“你是真的骚,还是明骚。”
这小子真的是,有钱没享受,心里痒的的很。
“行了,过来拆箱子,我们先把这解石机器给弄上,自己来搞搞。”
何盛安排到,
“盛哥,我们当时怎么不在江盈那边全部解掉。”
“你这个脑子,要是我们在那边大出风头,被有心人盯上,钱财动人心,你能不能回得来还是一回事。那边靠近国外,过去就是缅北,那是最乱的地方,你不怕吗?”
张定杰鄙夷地解释道。
“我一直以为我们国家很安全,没想到这一点啊。”
邹青委屈的解释。
“你们俩现在有钱了,但是要知道10万可能就会让人动杀心的,财不露富,贵不独行,闷声才能发大财。”
“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都是刚出社会的小犊子,不知道人间险恶。
夏柔和夏琳继续去收拾办公室,边收拾边说悄悄话。
“你昨晚是不是又偷偷溜去他的房间了。”
“你又知道了啊,你不是睡的很死吗?”
“死你个头,你知道你昨晚叫那么大声吗,我都吵醒了。”
夏柔提醒到,夏琳听到这话脸顿时红了。
“那个事是难受吗?听到你就一直在哼哼。”
夏柔好奇的问道,她们俩差不多大,但是夏柔完全是个小白,连小电影都没看过。
“不难受,就是第一次的时候有点疼,后面都挺舒服的。”
“那我怎么听到你啊啊啊的惨叫的样子。”
“啊,夏柔你要死啊,你偷听墙根。”
“我才没有,怪你叫的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