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刚麻麻亮,冬天里不知名的小鸟们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在树梢上叫了起来。深蓝色的天已经透出薄薄的阳光,把东边的天空勾勒成深深的紫色。而在楼与楼的间隙中已经透出了亮亮的光线散照在树枝冰凌上漫射出多彩的微光。给人一种魔幻的感觉。
何佳乐和往常一样第一个的起了床,在床上穿好全套的冬装。缓缓地从二层的架子床上爬了下来,他首先来到胡文方床边,用拳头捶了捶睡得正香的胡文方,“情圣,该起床了,情圣,该起床了。不起来,你藏的东西就丢了。”
“你以为就你可以欺负别人啊。没公德的自私鬼。下次在晚上传呼,老子就把门给你堵死,有能耐就在外面租房子住,少来霍霍我们!”,接着何佳乐才嘟嘟囔囔着收拾自己的饭盆饭盒,准备去食堂吃饭。前一段时间因为原茵而巴结胡文方的热情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睡眠对于这个何佳乐真是很重要。何佳乐是一个有点神经质和精神脆弱的人。也还真是一个人才。在这种集体宿舍大杂居的情况下能坚持早睡早起,基本上下了晚自习早早就上了自己的二层的床铺上,吃瓜子方便面,看小说或者听音乐。时不时和大家也交流一下。准时睡觉,准点起床,这在大学生活中能这么坚持也确实也不容易。
胡文方他的闹钟时间还早呢,周五本来就可以多睡一会儿,小嘴巴微张着,睡得可正香呢。忽然迷迷糊糊地听到自己的东西要丢了,一下子惊得一屁股坐了起来。“什么时候丢的,什么时候丢的。”,回头看到自己的锁子锁的好好得,才知道何佳乐在逗自己,气呼呼得骂了一声“你丫有病”,又钻回了被窝里。
钻回被子里后,却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伸出双臂枕在头下。现在那个铁盒子成了他的短板。怎么处置它呢?放在宿舍丢了怎么办。宿舍绝对不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也不能天天背着吧,背着也有离身的时候,难道上自习去个厕所也要背着吗?主要还是和他们这层楼曾经发生过失窃案有关,现在还没有查出来谁搞得呢。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到处都有摄像头。即便是科学发展到今天,也不是在哪里都装着摄像头地。
想了半天,胡文方拿起手机给贝娜发了个QQ,“贝娜,我有个铁盒子放在宿舍不安全,可不可以放在你那里?”,打完字,又习惯性的溜了一遍,就发了出去。
叶贝娜醒是醒了,就是不愿意动,懒懒的躺在床上,隔着纱帘看着隔壁楼顶上的鸽子。昨天喝了妈妈的红糖水,不知道是糖水的热量还是精神上感觉的关系,疼痛感一下子就下去了好多,也舒服了很多。推开熊熊转身就一直睡到了天麻麻亮。现在静静得躺着随时光流淌。
这时胡文方送的iTouch“叮”的响了一下。又叮的响了一声。贝娜斜目看了一下放在自己座位上的书包,在犹豫是不是去拿iTouch。昨天晚上回来好狼狈,没有整理也没有洗漱,就只用大毛巾擦拭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就接近极限值似的钻进了被窝。每次头几天都比较狼狈,但是昨天到底怎么了?连洗漱都没有洗漱,当时是什么都忍受不了,就实在撑不住了。要知道是这样,昨天也不用逞强去上课了,在家呆着也许更好。也不用生这个胡文方的气。
哪,事实有没有可能是田帅哥和胡文方双重的压力造成的呢?
叶贝娜感觉到最近自己也是变得过于敏感了。这个胡文方该吃些苦头了!叶贝娜攥了攥自己的手掌。
想着想着还是起身从书包里掏出了那个胡文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里面还有很多的歌和纯音乐。贝娜又想起当时她和胡文方靠得那么得近,一起听着那首歌。现在还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用那首歌来和她一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