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贤咬了咬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声道:“彭越,你莫要张狂!”
“今日你若不从,便是抗旨之罪,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彭越大笑起来,笑声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不屑:
“抗旨?”
“这西域能有如今的模样,可不是靠朝廷的那几道旨意!”
“是我彭越带着兄弟们拼死拼活挣来的!”
就在这时,彭越突然话锋一转,对着马贤说道:
“马大人,听说您在京城可是享尽了荣华富贵,这西域的艰苦之地,怕是委屈您了。”
马贤刚要反驳,彭越又接着说道:
“我这府里粗茶淡饭,可没有京城的山珍海味,不知道马大人是否能习惯?”
马贤被说得面红耳赤,却又不知如何回应。
彭越继续说道:“还有啊,马大人,您这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是累坏了。”
“可我这西域不比京城,没有舒适的软轿,也没有贴心的奴仆伺候,您可别见怪。”
马贤的脸色越发难看,心中又气又恼,他指着彭越厉声道:“彭越,你今天是跪还是不跪?”
彭越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回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让老子跪?”
“就怕他赫舍里·紫嫣还有他艾家王朝承受不起。”
马贤被彭越这番狂言气得大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好一个西域刺史彭越,你真是张狂至极!”
马贤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官员,然后从怀中郑重地拿出圣旨,清了清嗓子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域刺史彭越,未经朝廷许可,私自对达尔兰国用兵,致两国关系紧张,边境动荡不安。此等鲁莽之举,严重破坏了和平局势,给朝廷带来诸多麻烦。朕念及过往功绩,免去彭越西域刺史一职,即刻押送入京,交由洋人处置。西域刺史一职由大学士马贤接任,望其能稳定局势,保一方安宁。钦此!”
马贤念完圣旨,目光凌厉地瞥了一眼在场官员,大声说道:“如果有人胆敢包庇彭越,以造反论处,格杀勿论!”
接着,他得意地看着彭越,趾高气昂地说道:“彭越,还不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