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听说有寇来犯,我想去前面看看...长长见识...”
郝萌微笑着说:“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色,不愧将门之后,但战场不是儿戏,走错地方容易丧命,你不妨与我同行?”
“求之不得。”
桥伷心中狂喜,连忙抱拳感谢。
“郝将军可知贼人身份?”
“对方没打旗号,很有可能是淮南的宗贼,张将军与他久久不战,太子便嘱我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
淮南军斥候发现敌情,袁胤遣大将张勋去驱离。
张勋走近列阵,见对方没有打旗号,以为是一伙普通贼匪,便横刀立马阵前,指着龙骧大声喝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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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鼠辈,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来招惹官军?若不想葬身此地,立刻给我滚,我刀不斩无名之辈。”
龙骧没有动怒,他拉拽缰绳向前两步,抱拳行礼道:“张将军不必动怒,末将来此并非寻事。”
“嗯?”张勋皱眉冷视。
“我原是桥将军麾下曲侯,听闻寿春官民尽数迁往庐江,今日特来迎走将军之家眷,还请张将军行个方便...”
“桥兄的部将?这两年落草的将领不少,我与桥兄有同袍之情,岂能把他家眷交给闲杂之人?你姓甚名谁?”
“末将姓龙名骧,原是桥将军麾下曲侯,张将军也许...”
“龙骧?”
龙骧见张勋表情奇怪,心说我在寿春不是挺有名么?难道你没听过龙跑跑?
“末将官职低微,张将军...”
“哈哈哈,我还真记得你,果然很不简单,都有自己人马了,不过桥家已有人照拂,回去吧...”
龙骧见张勋言语客气,心说你这家伙可够阴的,暗中与李屯勾勾搭搭,这会就想把我搪塞走?莫非我只能硬抢?
怎么才能以最小代价,把桥家人救出来呢?
不能暴露桥家人知道内情,现在又必须找个借口要人,急切间只能搬出桥蕤。
“末将受桥将军遗命,要护佑桥家后人的安全,如今寿春遭遇这么大的变故,别人照拂我不放心,哪怕李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