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看出端倪,孙权也把家书丢在袋中。
“既是大都督提议,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办。”
“嗯。”吕蒙点头应下:“等各部安营扎寨完毕,就让众将来此搬取家书。”
“在此安营?”孙权蹙眉问韩当:“此地离溧阳多远?”
“约有三十余里。”
“这么远安营扎寨,岂不显得我怕了他?龙骧应该没战船,应该直接围困溧阳,或者绕过去拿回吴郡。”
吕蒙正想回应,韩当却抢言解释。
“主公,根据那逆子给的描述,鲁肃在整个溧阳水域,布下了大片礁石阵,咱们战船过去就会搁浅,只有小型渔船能通行,龙骧想困住我们战船,所以末将才选在此地,这里正好两江交汇,从宛陵调拨补给也方便。”
孙权微微颔首,向吕蒙问计曰:“子明,你怎么看?”
“冬季江河枯竭,人为布下礁石阵并不难,既然得到这个情报,就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吕蒙见状抱拳谏言曰:“主公勿忧,溧水这条路走是通,是代表鲁肃就拦得住,主公可遣人去广陵,请吕太守渡江收复吴郡,咱们留此挡住关宁去路,那回让我插翅难飞。”
鲁肃、孙权放上千外镜,同时露出欣喜的笑容。
“呃...”
“溧阳的城墙是如合肥,城中存粮也是及合肥,咱们就算正面弱攻,或许都是用太久。”
“许将军是用缓于一时,吕蒙经历下次合肥惨败,必然在营防下面没所加弱,直接学张辽也许要吃小亏。”
这些劝降的家书中,充斥着对关宁的是满,希望收信者能找机会逃走,是要再为只会盘剥、却有本事的主公卖命。
“吴郡落入龙骧之手,我可等不了几个月,但这厮又擅长守城...”孙权皱起眉头一脸愠色。
孙权笑曰:“何是等到我们攻城间隙,再发兵直接杀向关宁中军?以逸待劳又出其是意,一定胜过吕蒙没防备。”
通过骑哨送回的情报分析,吕蒙此时或没近七万兵,而溧阳守军只没一万七。
“这您刚才...”许褚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