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身上散发着的威严如同上古神王的怒火,令人胆战心惊,而那恐怖的气息则像深渊中的恶魔咆哮,能让任何生灵的灵魂都为之冻结。血柱之中,一个健硕男人的影子若隐若现,元婴初期的强大气息从中如同海啸般汹涌而出,伴随着一种低沉而雄浑的“嗡嗡——嗡嗡——”声,仿佛是宇宙深处传来的神秘力量的共鸣。极寒仙子在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先是被巨大的震惊填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
随后,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如同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是他吗?真的是赵邪吗?她的眼中,血柱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那光芒中似乎有着熟悉的轮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呼呼——呼呼——”地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喜悦、担忧、期待交织而成的光芒。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血柱飞去,衣袂在风中剧烈飞舞,发出“猎猎——猎猎——”的声响,仿佛在这一刻,世间万物都不再重要,只有血柱中的那个身影是她的全部。
而那三名极雪城元婴修士,眼中则充满了震惊和警惕,他们的心跳急速加快,“咚咚咚——咚咚咚——”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剧烈回响,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悬崖边缘,脚步落地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沉重,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同时也在盘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生死危机,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悬在他们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他们眼中,血柱和血龙的景象太过震撼,那血红色的光芒刺得他们眼睛生疼,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束缚。
血红色的天如同一幅被鲜血浸透的画卷,在令人胆寒的氛围中,那刺目的红色竟开始缓缓褪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擦去了血色的颜料,天空逐渐恢复了原色,那原本被血光笼罩的世界开始有了一丝清明。
与此同时,那根通天血柱也如同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开始慢慢消散。血柱周围的血龙仿佛也随着血柱力量的消逝而隐去身形,那遮天蔽日的恐怖身影逐渐淡去,只留下丝丝缕缕的血雾在空气中弥漫。血柱半径不断缩小,那汹涌而出的元婴初期气息也渐渐平息,如同退潮的海水。
在血柱完全消失之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一个仅着一条裤衩的男子,他的皮肤白皙似雪,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没有丝毫瑕疵。
那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蕴含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感,仿佛能抵御世间一切的污浊。
他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却不再是往昔那迷人的乌黑,而是如雪般的纯白,在风中肆意飞舞,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诉说着百年间不为人知的沧桑。
他的身躯如同神只下凡,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最杰出的雕刻家精心雕琢而成,线条优美且充满力量感,在阳光的照耀下,那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与那白皙的肤色交织在一起,更显独特魅力,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无尽的能量,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他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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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庞更是英俊得令人窒息,五官如同被上天眷顾,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深邃而神秘,那目光似有魔力,只需轻轻一眼,便能让人为之倾倒,仿若能看穿灵魂深处的秘密。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耸立,彰显着他的坚毅,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扬时,似有惑人的魅力,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绝美画卷,他便是赵邪。此时的他,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王者,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气息,那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极雪城三修士见此场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其中一人即刻上前说道:“恭喜道友结婴成功。”赵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并未回应,神色间有着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淡漠。他心里想着:“这些人,不过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元婴又如何,他们又怎知我这百年经历的痛苦。”而一旁的极寒仙子,眼中却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破冰而出的暖阳,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赵邪身上,眼中满是欣喜与温柔。
她心中满是激动:“终于,终于找到你了,这五十年的寻找,每一刻都在煎熬,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赵邪见极寒仙子,微微躬身行礼,口中说道:“晚辈赵邪见过极寒仙子。”
话语虽客气,却有着一种疏离感。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仙子对我有恩,可我对她只有感激,并无男女之情,希望她不要误会。”然而,极寒仙子却不顾他人眼光,身形如电,极速地飞到赵邪身边,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下一刻,她猛地抱住了赵邪,娇躯微微颤抖,似在宣泄着这五十年寻觅的痛苦与此刻重逢的喜悦。赵邪顿时一惊,身体微微一僵,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无奈,还有一丝对这份情感不知如何回应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