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元婴中期

魔玄帝尊 温钝的刀 1041 字 7天前

赵邪将斩杀的九名元婴修士的储物袋收走后,那嚣张狂傲的笑声在死寂的天寒盟上空回荡:“这天寒盟没有一个活口了,如今这天寒盟的死气和血煞气,对我如今突破倒也是有了把握。”话语落下,他身形如鬼魅般飘然而起,悬于半空之中。刹那间,他的身躯仿若化作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强大的吸力从他体内汹涌而出,天寒盟内弥漫的煞气和死气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牵引,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携带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疯狂地朝着他席卷而来,而后全部被无情地卷入他的躯体。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那散发着幽森气息的黑色葫芦出现在他身前,滴溜溜地旋转着,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迫不及待地要吞噬世间的生灵。

赵邪开始炼化刚刚收获的众多精血,只见他双手快速舞动,结出一道道诡异复杂的印诀,打入黑色葫芦之中。黑色葫芦微微颤抖,似乎在欢快地享用着这顿“美餐”,从其内部隐隐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随着炼化的进行,这气息愈发浓烈。

从远处眺望天寒盟的城池,那是一幅宛如地狱绘卷的景象。赵邪孤身一人傲立其中,身旁是那庞大无比、散发着血腥与邪恶气息的血魔蛙。

不断有血气、煞气以及死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赵邪奔涌而去,它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一片阴森而恐怖的黑色云雾,将赵邪笼罩其中,使得他看起来仿若从九幽地狱爬出的魔神,整座城池仿佛瞬间沦为了人间炼狱,生命的气息在这里被彻底抹杀,只剩下无尽的死亡与绝望。

“要突破了!这九名元婴修士的精血真是大补。还有这城中的所有修士的精血倒也是不错的补品。”赵邪神色愉悦,眼中闪烁着狂热与期待,那神情仿佛在欣赏着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而非在进行一场血腥残忍的炼化。

赵邪与血魔蛙齐心协力,尽情吸收着血气、死气和煞气。时光悠悠流逝,赵邪在此地持续不断地吸入精血和各种邪异气息,转瞬三个月已然过去。

这三个月里,偶尔有修士途经此地,他们或是被此地的阴森气息所吸引,想要一探究竟;或是因赶路匆忙,未察觉危险的临近。然而,无论何种原因,他们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血魔蛙那血盆大口吞噬得一干二净,甚至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已尸骨无存。血魔蛙每吞噬一名修士,身上的魔纹便闪烁一次,气息也愈发强大,仿佛在向赵邪邀功。

终于,在某一刻,赵邪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如汹涌的江河般涌动,他畅快大笑:“突破了,突破了,哈哈哈哈哈哈。元婴中期当真还是不一般,元婴初期即便是巅峰都与这元婴中期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啊。

我的神识又扩大了四五倍,就连施展魔功法术的强度都比之前强上十倍之多。”他满心欢喜,伸手轻轻抚摸着血魔蛙的头,那动作仿佛在嘉奖一位忠诚的伙伴,说道:“小蛙估计再吃几个元婴修士就可以突破了,或者吃一个元婴妖兽也可。小蛙若是突破了当真不错啊。”

随后,赵邪的思绪转向养尸盒中的七个元婴尸魔,他喃喃低语:“如今我养尸盒中七个元婴尸魔我都可以操控了。不过七个元婴尸魔还是无法炼制成元婴中期的元婴尸魔。莫非是我学的炼尸之法过于粗浅了吗?”赵邪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与思索。

赵邪此番突破不过也只花了黑色葫芦中一半的精血。然而天寒盟五十万之多的尸体不断炼化出的精血自然是精品。

赵邪随即祭出了紫天玄魔剑,那剑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其冰冷的气息所冻结。

赵邪开始炼化里面的黑魂起来,他双手快速变换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法诀如黑色的闪电般打入紫天玄魔剑中,同时,他体内的煞气也源源不断地注入剑内。

紫色剑身受到这股力量的冲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不断嗡嗡作响,仿佛是被困于其中的黑魂在痛苦挣扎,发出阵阵悲痛喊叫。那声音凄惨而绝望,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但赵邪不为所动,继续加大力量的输出。

很快,那悲痛喊叫逐渐微弱,直至彻底消失,紫天玄魔剑也停止了颤抖,静静地悬于空中,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死寂气息。

赵邪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炼制了剑内的黑魂,这股新的力量源泉将为他在这修仙之路上的征伐提供更坚实的保障。

让他在追求巅峰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只是不知这股被邪恶力量加持后的紫天玄魔剑,又将在他手中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赵邪站在那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上,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元婴中期已然步入,可这还远远不够。若想踏入元婴后期,必须要有更强大的力量来源。屠杀宗门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贪婪与对力量的渴望所取代。“这等方法确实可以让我修为大增!”他紧握双拳,感受着体内元婴中期的力量波动,想象着若是将一个宗门的修士全部斩杀,吸纳他们的精血、死气与魂魄,那将会是一股何等磅礴的能量,足以让自己的修为实现质的飞跃。

“但是不是过于残忍了?”话虽如此,可他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在这修仙之路上,他本就双手沾满鲜血,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力量,他早已摒弃了世俗的道德与伦理。所谓的“残忍”,不过是内心深处那一丝微弱良知的挣扎,而这挣扎在强大的欲望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