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赵所耻笑道,“存到什么时候?是你死的时候还是何雨柱死的时候?何雨柱现在已经三十一了,有什么恨不能冲淡?”
“不是,赵所,柱子就是个浑人,你不知道,他脾气不好。”易忠海急道。
“别说没用的,我就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给他?”
“现在,马上,我一直放在家里,现在你放我回去,我马上给他。”易忠海急道。
“易忠海,你不觉得现在晚了点儿吗?难道你现在给他他就要,之前给他不要?”赵所呵斥道,“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样子,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看到赵所不信,易忠海满脸的委屈,一副他比窦娥还冤的样子说道,“冤枉啊,赵所,我这就是好心,早知道我就不管了。”
“冤枉你,易忠海,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告诉邮差说你以自己的名义给何雨柱了,可是你没有,这你又怎么说?”
“啊?我有说过吗?没有吧。”
看到易忠海的样子,赵天山也是气的不行,“行,你狡辩吧,反正政策已经和你说了,你不珍惜没关系。”
“赵所,我真不是狡辩,我说的是真的,我易忠海的为人我们全院子的人都是知道的。”
“是吗?那你和别人在地窖里的事你们院里人知道吗?”赵天山突然问道,问完他就紧紧地盯住了易忠海,他想看看何雨柱有没有说谎。
果然,听到这话,饶是易忠海再精明也在一刹那露出了一点儿惊慌,也就是那一点点的惊慌,被赵天山完美地捕捉到了。
“赵所,你听谁胡说八道呢?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乱搞男女关系。”易忠海马上解释道。
“我有说你在地窖里是和别人乱搞男女关系吗?”赵天山似笑非笑道。
瞬间,易忠海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不过他不能认,于是强行解释道,“我以为你说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