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点点头,心里更是坚定了想法。
“哪有啊,大嫂,我就是实话实说嘛,看您说的啥话……”
人生难活啊。
“大马,你老实点,不要缠着人家,你婆婆需要你守灵呢,不要到处乱跑了,丢人现眼。”
他打起车撑,又看了眼那个院子,调转车头走了。
一连喊了三个真的。
“真的吗,地底下那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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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笑了。
米兰兰不高兴地说。
甚至有的人,还隐隐说婆婆白疼了米大马,就是一个喂不熟的傻孢子等等。
琴琴跑出来,一看这么多人,有点为难,“哎呀,咋这么多人呢,凳子都不够。”
他和那个前宾交换了眼神,两人一瞬间都看出对方尴尬。
李牧羊这会大概能明白米大马的意思,估计是碰到了老太太的尸体,所以被吓到了。
那前宾明显有点不耐烦了,声音忍不住加重些。
家人们对他这么在意,他要是再矜持,那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李牧羊笑着打了招呼,问大家晚上有啥事,还组团来找他了。
他也没啥能力,就是看到一个,做点善事吧。
米大马声音提高很多。
现在来了,也就是想将米大马送回家。
“哎。”
等这边事情忙完,就过去将米大马带到这里来。
最关键的是,米大马怎么都不听这个人的话,一直缩在李牧羊身后,咋都不露头。
“我怕,太冰了!!”
差点撞翻门口的桌子。
他转身对躲在身后的米大马耐心说:“大马,你要好好陪婆婆最后一程……”
否则也不会搞这么大阵仗。
“好不好?”
“对啊,牧羊,走回家,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但这次婆婆去世,毕竟是家里的亲姐妹,她的兄弟子侄们还是愿意埋葬她。
“那……好吧。”
那个前宾或许是感谢李牧羊帮他们搞定了米大马,再次客气邀请,“进去喝点汤吧?”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回来的路上才知道婆婆没了,也没准备个灵庭啥的。”
有的传言还非常不堪。
他难受地喊了声大马。
“那你就乖乖听话,老老实实跟着你表格进去,等事情完后,我再来找你。”
“有树墩坐着,为啥要蹲着呢腿不困吗?小风,来,帮我搬树墩子。”
米土土走后,李牧羊还在平路呢,就看到一行人过来了,队伍还不小。
“今天呢……我们开个小会……”
他不是当事人,都已经觉得如芒在背。
“好不好?”
仿佛有一万支箭插到背上,将他射了个透心凉。
他一直在外面干泥水活,基本都是蹲着。
“真的,真的,真的?”
心里悠悠叹息声。
李牧云平日还好,那要是喝点小酒,嘴就像坏掉的拉链,根本锁不住门,啥话都能说得出来。
后来,不仅是家里人说,甚至村里都在传言,这个孩子是她和别人的私生子,传什么的都有。
直到晚上米土土来送废砖,才从米土土嘴里得知具体情况。
李牧羊也有点不舒服。
“二哥二嫂,还有小风,我给你们找几个树墩坐着吧?”
这里的红白事分两大个大步骤
米大马越说越害怕,又躲在李牧羊身后,身体都吓的哆嗦起来。
他也不是这门子的人。
一起围过来。
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婆婆还在年轻的时候,就收养了还是小孩子的米大马。
李牧羊回到家,都吃了饭了,还没从米大马的事情中恢复过来。
但她依然不为所动。
但反过来,越是在意婆婆,那对米大马的憎恶就越深,只是碍于他和婆婆的关系,需要他给婆婆顶门,所以没有过于要求罢了。
这个心智单纯如孩子的青年,终于像周围的“聪明人”们展露出他无尽的悲伤。
李牧羊看了眼里面纷纷攘攘的白事宾客,觉得在这里有点不合适,便从口袋掏出一元钱给前宾。
父母当然也很反对。
李香琴说着,先将手里的凳子给米兰兰屁股下放一个,剩下一个拿给大哥。
别看李牧风在外面很有面子,跑到哥哥嫂嫂们面前,可一直很本分,从来不乱说话。